肯幹,是個心眼實在的姑娘。可憐她死了這麼多日才確定是她。”燕南錚輕淡道:“去傳喚暮雪和靜香。”她去外面傳喚,暮雪和靜香錯愕不已,這就要問話了?不會懷疑她們害死死者的吧。蘭卿曉安慰暮雪道:“沒事的,只是循例問話而已。”暮雪戰戰兢兢地進去,行了個禮,低著頭。金公公嚴肅道:“殿下奉旨查案,你知道什麼,就一五一十地說,不可隱瞞。”她點頭應“是”。燕南錚冰冷的目光掃過去,“你們退下,叫卿卿進來,本王要她記錄案情。”金公公、蘇姑姑、莫姑姑一起出去,自然明白,為了防止洩露案情,他們是不能在場的。流風不滿地抗議:“殿下,小的也可以記錄案情,為什麼非要讓卿卿姑娘……”燕南錚的桃花眸輕輕一眨,“你不知你的字很醜嗎?”流風捂著心口,痛苦地皺眉,太扎心了!不多時,蘭卿曉進來,手裡拿著筆墨。她問燕王:“殿下,奴婢記錄案情,方便嗎?”“殿下說方便就方便。”流風心裡不痛快,語氣酸溜溜的。“不許有遺漏。”燕南錚並未看她一眼。“奴婢盡力。”她坐在一旁,暗暗思忖他為什麼非要自己做記錄,流風不就可以嗎?“你和盈盈交情如何?”他問暮雪,面上瞧不出喜怒。“回殿下的話,尚可。”暮雪輕聲回道,不由自主地看向蘭卿曉。蘭卿曉朝她點頭,鼓勵她勇敢一點,不要害怕。燕南錚又問:“你可知盈盈身上有什麼明顯的胎記?”暮雪回道:“奴婢記得,盈盈的右腿外側有一顆紅痣,跟米粒一般大小。”流風驚喜道:“殿下,那女屍的右腿也有一顆紅痣,真的是盈盈。”蘭卿曉快速地寫著,也不追求是否工整、好看。她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張圓潤的臉蛋和一雙靈活的大眼,雖然她跟盈盈不熟,沒說過幾句話,但覺得盈盈心無城府,大大咧咧的,容易犯糊塗,整日笑眯眯的。雖然盈盈的朋友不多,但她對待每個人都是笑臉相迎。可惜,她死得不明不白,還死得這麼慘。燕南錚問道:“你最後一次見盈盈是什麼時候?”暮雪認真地回憶,道:“奴婢不太記得了……奴婢每日都在繡房,每日都見盈盈的,哪日開始沒見過盈盈,奴婢真的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