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入出來。聽聞齊謹逸回國後首次組局,眾位弟兄好友迅速齊聚酒場,一人送出一座香檳塔,沒能到場的還專程打電話過來送酒以表心意,齊心齊力把他們這桌送成全場消費最高。站在高臺上的dj拿麥點了他的姓,全場人都望了過來。齊謹逸尷尬又不情願地起身招了招手,回身拉住一旁的罪魁禍首,咬牙切齒:“齊驍!”酒吧吵鬧,對話都要用喊的,齊驍笑著拍他的肩:“幹什麼,不覺得威風?”用力推開藉著熱舞貼到自己身上的男男女女,齊謹逸頭疼地看著眼前堆成連綿群山的香檳塔:“搞什麼啊!”香檳爽口清甜,齊驍仰頭灌下一大口,又無賴地笑:“陪你喝酒散心啊!”剛紋完身,能喝才有鬼!齊謹逸身上貼著包裹紋身的透明薄膜,難得爆粗罵了齊驍一聲。這裡訊號太差,發給凌子筠報備行蹤的訊息條條都顯示傳送失敗,他又重新傳送了幾遍,才記起現在仍在冷戰階段,悶悶地收了手機倒進卡座,煩躁地喝果汁。齊驍從來看熱鬧不嫌事大,恨不得通告全城是齊謹逸組的局,相熟或不熟的闊少們應聲而來,濟濟一堂,眾多想攀附的男女也聞風而動,幸好這間酒吧佔地面積夠大,才能塞下瘋狂亂舞的眾人。許多人來找他敬酒,他又不能喝,只能一杯杯回以果汁。快被果汁撐到胃酸嘔吐,他找了個空隙一把拉過齊驍,躲到空包廂裡抽菸。喧鬧的樂聲被包廂門一瞬隔絕,齊謹逸無奈地看著給自己點菸的齊驍:“哥哥,我真的服了你了。叫那麼多人過來,你到底想做什麼啊。”“都說了,火煉真金啊,”齊驍笑著一抬手,透過玻璃門指向外面幢幢人影,“那麼多俊俏郎君——”“……”齊謹逸表情好似見鬼,“大哥,好心你自己睜開眼看看,哪有人好看得過子筠?”齊驍笑他眼中西施壓群芳:“好啦好啦,算你過關!”齊謹逸白他一眼,吸盡最後一口煙,剛把門推開,就看見了一個眼熟的身影,纖纖細細,被扯得跌跌撞撞,不禁愣住了動作。齊驍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也愣了一下,語氣有些幸災樂禍:“哦喲,好像有人沒過關哦。”-被葉倪堅用幾張影廳監控錄下的截圖逼到了這裡,凌子筠被葉倪堅拉著,從歡鬧的人群中擠過。他剛剛被葉倪堅強灌了幾杯龍舌蘭,辛辣的酒液灼燒著他的食管和胃,讓他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反胃到了極限。葉倪堅根本沒管身後的人,直直拽著他往前走。人群紛亂,凌子筠被不少人撞到,有些人還把酒潑到了他身上。酒漬染髒了他的衣服,溼溼黏黏地貼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有幾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