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上,端了一杯新的過來。蔣薇端起杯子:“警察都是廢物,十九年前是,現在也是。”韓惜知道,紀堯最在意的就是十九年前這個時間節點,加上警察兩個字,就尤為敏感了,這是否跟失蹤了十九年的陳警官有關呢?她不動聲色地問道:“什麼意思,十九年前怎麼了?”蔣薇看起來並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她看著韓惜,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你們公安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不把鄭宵抓起來了,他毀了那麼多人的人生,又跟人販子勾結,你們天天把懲惡揚善掛在嘴邊嗎,怎麼不去殺了那個人渣?!”韓惜說道:“孤兒院那場大火之後,當地警察去抓過人,沒抓到,鄭宵失蹤了十七年,到現在都沒再出現過,我就算想查也查不到。”韓惜被領養走是在十九年前,孤兒院大火發生在她被領養之後的第二年。蔣薇看著韓惜:“這麼說,你是不肯幫我了?”韓惜:“你先告訴我,十九年前,究竟發生過什麼事。”蔣薇突然笑了一下,招了招手,服務員走過來。她從錢包裡拿出來一百塊錢遞了過去:“你去對面包子店買兩個包子,剩下的都是小費。”服務員沒接:“小姐,我們店不許外帶食物。”蔣薇從錢包裡拿出來一疊百元鈔票:“這樣夠了嗎?”服務員有點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值班經理過來,看蔣薇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只好拿了一百塊,讓服務員給買包子去了。韓惜不知道蔣薇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她一聽到包子兩個字就生理性不舒服,心底會湧上一絲莫名的難過,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脖子,險些要窒息。紀堯已經趕到了咖啡廳樓下,跟周莉匯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