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只有王爺滿足這三個條件了哈哈哈。”雲月和周曠珩俱是一愣。雲月下意識不想承認,介面便道:“不止啊,還有北疆王,西越王,都是一等一的大英雄。”周曠珩臉色明顯地沉了沉。雲堂也笑不出來了,不著痕跡瞪了雲月一眼。“茶好了,來喝吧。”雲月弱弱道。一壺茶喝完,太陽也快落山了。雲堂讓雲月帶著周曠珩出去走走。雲月想了想,方才說的話似乎得罪了他,也就答應了。她不敢帶他去人多的地方,就從後門出了山莊,踩著青石板階梯往山上走去。他們前腳方走,後腳就來了一人拜訪。“你來晚了,他剛出去。”雲堂啜了一口茶。雲霽看著空了的茶壺,還是坐了下來。坐下後注意到棋案上未下完的棋,只掃了一眼便知,黑棋必敗。而云堂手邊,正是一盒黑棋。“侄兒來見見阿月。”雲霽說。“他們一起走的。”雲堂眸色變深了些。雲霽看著桌上白荷,最終還是說:“三叔,侄兒需要您相助。”雲堂沉了臉:“你所謀之事,已經牽扯到我的兒子。我不會讓你將我的女兒也算計進去!”“三叔,祖父已經同意了。”雲霽始終一臉淡然,彷彿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雲堂臉色變了變,哼了一聲說:“老頭子管不了我。”“莫非三叔有更好的辦法?”雲霽說,直視雲堂雙眼。雲堂握緊了拳頭,沉著臉不說話。“三叔不干涉便可。”雲霽說。雲霽離開後,雲堂看著面前茶杯裡涼透的茶,冷冷笑了。“毛頭小子,不撞南牆不回頭了還。老子就看你能成什麼事!”盛夏時節,雲牧嶺的林木正是鬱鬱蔥蔥時。夏風拂過,帶來絲絲涼意,也擾得林間的夕陽光影搖搖晃晃。雲月和周曠珩都在想事情,一路沉默著,一直到了長風崖。雲月環顧了下四周,首先想起的是那日與雲霽的對話。“臨深淵,將死未死,要麼死無葬身之地,要麼置絕境而後生。”“我不需要消滅對手,也不會將自己置於絕境。”“總有人要來消滅你。”“你現在臨著深淵。”周曠珩,皇帝,方未夕,雲家,她自己,雲月極力思考這之間的聯絡,卻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沒有絲毫人脈,不知道一切內情,再如何天賦異稟也不可能想到什麼。此時她才深覺自己真是空有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