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毀了她的清白,她又是你婆婆的侄女,你婆婆還能向著你嗎?”王熙鳳可不認為陳夫人會再向著賈迎春,“沒有證據,你去說了,她認為你沒事找事,疑神疑鬼。要是你有了證據,只怕那時候,已經被那個女人生米煮成熟飯。”王熙鳳可不認為能一直等下去,這種事情,只要設計妥當,幾天就能搞定。那個女子既然是寡婦,就不能在陳家住太久,不能久住,那就得快刀斬斷麻,直戳中心。只是又因為陳家是有規矩的人家,那個寡婦表姐才不能太過直接,得讓人認為她是受了害的,不是故意的。要是沒有走得太近,就讓人在外面傳一些流言,迫使陳家納她為妾。陳夫人顧及孃家的女孩,必定要給孃家一個交代,就可能讓兒子納妾。女人最容易心軟,而且在這一件事情上,陳夫人又沒有吃虧,有什麼不樂意的。兒子納妾,又不是她丈夫納妾。要不是賈迎春要跟陳夫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陳夫人是賈迎春的婆婆。王熙鳳就讓賈迎春使手段,讓賈迎春的公公納了那位寡婦表姐得了,看看噁心誰。“你今兒回去後,就直接告訴你婆婆,看看她是什麼態度。”王熙鳳輕彈指尖,“我們一等將軍府,可沒有那麼好欺負。捕風捉影,嫉妒?那就說個明白,你要是不說,自己在這裡瞎猜,就是你婆婆原本是好的,都要便壞了。”王熙鳳本身就是一個性格比較強勢的人,而且國子監祭酒家是書香門第重規矩,既然立下四十無子方能納妾的規矩,就不可能輕易破壞。陳夫人既然嫁入陳家多年,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與其讓賈迎春在這邊瞎想,倒不如讓賈迎春去詢問陳夫人,那個表小姐到底是什麼意思,年輕寡婦住在別人家,還時常在別人的夫君面前晃。要是陳夫人認為賈迎春在告狀,那就那麼認為吧。要是陳夫人日後真敢讓她的侄女嫁進陳家,那就別怪他們了。王熙鳳可不想賈迎春畏手畏腳的,現在就畏手畏腳,那以後呢?日子還長著呢。“這樣好嗎?”賈迎春疑惑。“有什麼不好的,你試一試就知道了。”王熙鳳拉起賈迎春的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與其在這邊想,不如說一說,你跟你夫君也是。有些話該說的就得說,不該說的就不說,這一次這樣的事情,你跟你夫君說一說,想來他也能明白。那人都湊到他的跟前了,他怎麼沒有感覺。只是不好說出來而已,畢竟他表姐是女子。”王熙鳳可不認為賈迎春的夫君就不知道這一件事情,有時候男人遇見這樣的事情,只是不好說出來。要是真說出來了,那就說明那位表姐的行為已經突破他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