髏頭也好過看你。”七寂被漠風說得不好意思,只得鬆開手,但她還是警惕地看著漠風,預防他一個轉身,又不知道跑哪了?“既然那麼想看骷髏頭,你繼續看,最好還抱著回家,恕我不奉陪。”漠風說完,就準備開溜。“別走——”七寂搶先攔在他的面前,她焦急用手拉他,沒想到嘶的一聲,漠風另一邊的袖子又被她扯成兩截。“小色女,就是想看我,你也不用這樣。”漠風低聲地嘟嚎了一句,聲音很小,但七寂還是聽得請請楚楚,因為理虧,被她說成小色女,七寂也作聲不得。“出到外面,我賠你一件。”七寂心虛地說。“出到外面,親手替我做一件。”漠風隨口道,但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妥,哪能叫她替他做衣服,要是被天寐知道該怎麼想呢?自己怎麼提這種無聊的要求?自己又不是沒衣服?“我不會做,買十件給你總行了吧。”七寂有點為難地說,如果他不嫌棄她做得醜,她親手做一件給他也沒有什麼關係。漠風聽了她的話,剛才的顧慮煙消雲散,輕輕應了她一聲。他出到外面,要多少件衣服沒有?水稀罕她賠?“你因嗎?”漠風想對她冰冷一點,但面時可憐兮兮的她,那聲音卻柔情似水。“我不困,我幫你看著,但你敢躺在這些骷髏頭上?”七寂只要一想到遍地的骷髏頭,心中又禁不住發毛,白天不怕,晚上卻怕得要四,她身體不自覺又朝漠風靠了靠,碰觸到她的身體,聞到她身上的清香,漠風又禁不住心蕩神馳。“你也睡一會吧,估計司馬勒也不在這裡。”漠風說這話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司馬勒正不遠處死死地盯著他們,眸子迸射出一抹邪惡而殘忍的光,一哥恨不得剝他的皮,吃他的肉的樣子。漠風一頓猛劈猛鑿之後,用倒地的村木粗粗架了一張簡陋的床,然後愜意地躺在上面,帶著幾分慵懶和閒適,七寂靜靜地坐在一旁,雙眼警惕地看著四周,倒很是盡責,看得漠風柔情萬丈,唇邊勾起一道優美的弧線。“你也睡一會吧,不怕的,今晚估計很安全。”漠風淡淡地說,但黑暗的掩護下,他那眼神柔得如一旺春水,滌盪人心。“嗯”七寂猶豫了一下,輕輕應了一聲,就十分不客氣地在漠風的身側躺了下來,沒有絲毫避嫌的意思,並且她越睡靠得越近,似乎靠得漠風越近就越安全一般,不知是不是嫌這木頭硬,睡著睡著,七寂竟然將頭枕在漠風的手臂上,兩人簡直是相偎而眠。呼吸纏繞,身體微微碰觸,弄得漠風心旌搖曳,幾乎不能自持,那手幾次蠢蠢欲動襲向七寂的身體,想起她剛才從背後接著他的瞬間,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胸脯抵著他背脊的美妙觸感,漠風又禁不住發出聲聲迷醉的低吟,壓抑而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