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真會享受,拿他的手當枕頭了,漠風心中嘀咕了幾聲,但同時又叫苦不迭,他今晚又別想能睡得著了,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這樣很折磨人?漠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粗重,林子裡陰冷的風都吹不散他身體的滾燙。卷二 戀歌 026:笑了“你是不是想與我同歸於盡?我一介草莽倒沒有關係,你一代帝王,有錦繡山河,有三宮六院的美人,你就捨得了?”漠風不鹹不淡地說著,說完手臂有力地勾緊七寂的腿彎,繼續大踏步地前進。七寂用手緊緊勾住漠風的脖子,那眸子卻如蒼鷹一般犀利地瞪著司馬勒,提防他在背後偷襲,司馬勒看到七寂那充滿防備與敵意的眸子,心中的怒火燒得噼哩啪啦,明明是他的手下,明明已經選了她做自己的女人,她竟然還與他為敵?“鬆手,你是不是想勒死我?”七寂對上司馬勒陰狠的目光,心中緊張,所以那勾住漠風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勁,以致漠風變得呼吸不暢,被漠風這一說,她才十分不好意思地放鬆了手,但他那脖子還是留下一條勒痕,可見她剛剛有多大力。“走慢點,讓他走在前面,他在後面跟著,我總感覺背後爬著一條毒蛇。”七寂貼著漠風的耳朵說,那溫熱的氣息噴在漠風的耳根,癢癢的很是舒服,七寂整個身子趴在漠風的背上,胸前的柔軟抵住他的脊樑,這種感覺實在是美妙。“嗯。”漠風輕輕應了一聲,但七寂卻覺得很像一聲滿足的低吟,漠風放緩腳步,但司馬勒也不笨,也故意緩了下來,就連漠風停他也跟著停,死活不肯走在兩人的前面,生怕被漠風從背後偷龔。越往裡走,林子就越幽深,地下就更加潮溼,漠風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但卻走得異常沉穩,一陣風吹來,那腐敗的氣味撲鼻而來,讓人窒息,他們再走了半天,地下才沒有骷髏頭,不但漠風腳底不再發麻,就連七寂也覺得心情開朗。走了一個白天,他們依然無法走出這塊密林,放眼看去,前方還是蔥綠一片,不知道這片樹林究竟有多大有多遠。“累不?”七寂輕輕地問,聲音很是溫柔。“嗯,有點。”漠風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將七寂放下來,一頓猛劈猛鑿之後,地上又架起了一張簡易的木床,漠風一把抱起她,將她穩穩放在床上,動作很輕柔,司馬勒死死盯著兩人又摟又抱,眸子暗了又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兩人抱在一起,自己會那麼光火?司馬勒依樣畫葫蘆,像漠風那樣弄了一張木床,然後就坐在床上,目光幽深狠毒地看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這腳怎麼還那麼腫?”漠風輕輕撫了一下七寂的腳背,那微微的觸感,讓七寂像有一股電流在腳上流動一般,臉微微發燙,而漠風沒有意識到他的動作又超過一般男女的範圍,還是輕輕地撫著。“你背了我一天,躺下來休息一會,我看著他。”七寂一邊看著司馬勒一邊說。“嗯”漠風自己揉了掭肩膀,估計是背了七寂一天,已經有點手痠腳軟了,七寂看到他帶著倦容的俊臉,突然想替他揉一下,但她還沒有行動,漠風已經懶懶地躺了下去。“吃一個。”七寂拿出一個水果,然後用手擦了一下,就遞給漠風,誰知漠風並沒有接,快速將嘴湊過來啃了一口,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兩人自然親暱的行為看得司馬勒直冒火,喉嚨更覺得乾燥,看著七寂手中的果子垂涎欲滴,因為他並沒有東西吃,而七寂、漠風經常風餐露宿,野外的生存能力較高,吃的東西提前準備了,與他這個養尊處優的帝王根本不可同日而語。“怪不得上次任務失敗,原來你們早已經勾搭上了。”司馬勒聲音卻泛一臉憤恨地看著不遠處的男女,漠風依然悠閒地躺在木床上吃果子,而七寂卻一臉防備地看著,但同樣她也懶得理他。“七寂,扔一個果子過來。”今日走了整整一天,司馬勒已經飢腸轆轆,最後實在忍受不了,只好開口向七寂討。“要果子自己摘去,我的果子剛夠我們倆吃,多一個都沒有。”七寂乾脆利落地拒絕了他,說完拿起被漠風啃了一半的果子大口大口地啃起來,還故意發出響亮的聲音,氣得司馬勒要死。“小寂,給一個給他吧。”漠風笑著說。“不給,我扔進泥淖裡也不給他這個惡魔,我就讓它爛掉也不給這個魔鬼。”七寂惡狠狠地說,眼裡的恨意讓漠風也嚇了一跳。“你很恨我?”司馬勒的聲音更加陰冷。“是,我非常恨你。”七寂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我除了丟你進了一次狼窟,這些年並沒有虧待你,你吃的用的都比別人好,這些年我給的賞賜也給任何人都要豐厚,憑什麼恨我?”司馬勒騰一下站了起來,那臉因為憤怒,已經變得扭曲。“你殘忍冷血,你濫殺無辜,我為什麼不能恨你?我寧願當初餓死也不願意進星月教,你不應該這樣對待冰姐姐,你根本就不是人,你就是一個惡魔。”七寂的聲音憤怒中帶著淒厲,很是駭人。“背叛我的人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