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探索。可白棠到底是個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的小少爺,就算此時被藥物催動變得主動了許多,他也沒辦法一下子變成精通此道的高手。男人此刻放縱寵溺般的不作為,反而讓不得章法的白棠十分心焦,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又氣又惱地在對方唇上咬了一口。悶笑出聲,謝喬全然不在乎自己下唇上被白棠牙尖嗑開的小口子,按按小宿主的後頸示意對方仰頭,謝喬如往日氣息交換一般張開唇,身體力行地教導他的小宿主何為親吻。唇舌交纏牽連出幾絲曖昧的銀絲,白棠滿足地哼了幾聲,像極了一隻饜足的小獸,只是他容顏極盛,經過多年改造的身體更是在信仰之力的滋潤下顯得完美無暇,如今這副衣衫半解香肩微露的模樣,清冷不再,倒多了幾分旁人難見的妖孽。掌下的肌膚慢慢透出一層淺淺的紅,掠過對方形狀優美的蝴蝶骨,謝喬的手一路向下,親密而又惡劣地在少年身上燃起一簇簇的火焰。繡著金絲的白袍在少年腰邊堆成一朵繁複的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謝喬忽地一揚左手,搭上一個世界的殺孽才能染就的七殺玄衣得令而出,盡職盡責地落在了神像的頭顱之上。慈悲而又憐憫的眼神被黑衣牢牢遮蓋,壓下心頭一絲被人窺伺的錯覺,謝喬眼神一凝立下結界,確保不會有任何一個不長眼的人來打擾他和白棠。身上人的停頓稍稍喚回了白棠的一絲神智,他軟綿綿地趴在謝喬肩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扒拉著對方身上的裡衣:“怎麼?後悔了?”“我只是沒想到我的小宿主會這麼主動,”儘管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但謝喬還是認認真真地停下了替對方紓解欲|望的右手,“我想要你,卻不僅僅是想要你。”“白棠、你能懂嗎?”“你這是威脅我?”不知從哪得了力氣,白棠騰地從謝喬懷裡起身,一雙貓眼裡還含著些許瀲灩的水光。趁著他現在這樣無力的狀態,威脅他說出那些深藏在心底、甚至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話。“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讓你後悔,”按住在自己腿上掙扎不停的某人,謝喬用上了這輩子最大的自制力將話題繼續下去,“白棠,本尊心悅你。”“可本尊也怕,因為你從來不肯給本尊個說法,”緊緊盯住白棠的眸子,謝喬的眼裡充滿能將人溺斃的深情,“今日氣氛正好,宿主大人還是不肯說嗎?”一旦威脅自己就本尊本尊的自稱,白棠又羞又惱,如何也不肯在這等情況下坦白自己的心思,他牙齒一嗑咬痛舌尖,竟是強行催動力量讓自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