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量她也不敢,”謝喬不在意地冷哼一聲,“要不是想讓黎子薇引出那個見鬼的生命女神,我們又何必留在這裡和她拖時間。”比起家底豐厚的黎家兄妹,白棠和謝喬這一人一刀可謂稱得上一窮二白,對於這個副本而言,持久戰顯然是個更偏向黎子薇的戰略。“畢竟那些神明現在還高了我們一個層次,”隨著對創造之力領悟的加深,白棠也漸漸明白了兩人所處的位置,“不過若是讓她們降臨到這個位面,也許我們還能有三成勝算。”以凡人之軀謀算神靈,若是讓外人聽到白棠此時的言語,必定會因此而笑掉大牙,但有了那幾乎解析完畢的毒素後,白棠心中的底氣便又足了幾分。不知是不是因為身體不適的原因,白棠只覺得自己周身越來越熱,他皺了皺眉,再次倒了一小杯冷水喝了起來。“別動。”骨節分明的大手毫不猶豫地按住白棠的手背,隨即謝喬便被自家宿主手上的溫度燙的一驚,他望著雙頰泛紅微微喘息而不自知的白棠動了動喉嚨,而後小心翼翼地輕聲問道——“棠棠……你發燒了?”作者有話要說:老謝:其實本尊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嚴肅】這事兒跟老謝沒關係啊,不是他算計的,如果話話沒有準時二更,那一定是卡死在了接下來的嬰兒車上。以上,日常比心,麼麼~☆、發燒?白棠用空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自己的體溫果然高的離譜,他常年體溫涼的像一塊玉,這會兒倒是一時分不清手上和臉上到底是哪裡更熱一些。“我想喝水。”微微喘了一口氣,白棠掙開謝喬的手鬆了松領口,他自小與常人經歷不同,更沒經歷過少年懵懂時的情熱,此時異樣來襲,他竟絲毫沒有向旁處想。白光與星光交替流轉,白棠詫異地蹙了蹙眉,發現治癒魔法和創造之力竟同時沒了效用,蔥白的手指再次握住冰涼的水瓶,卻在下一秒無力地癱軟下來,謝喬眼疾手快地扶住白棠,一把奪過了那個刻著魔法陣的瓶子。祛熱的好東西就這樣被人搶走,白棠的思緒飄忽不定,立即想也不想地回頭兇了謝喬一眼,他一改平日裡穩重的模樣,粉嫩的臉頰鼓得像一隻氣飽了的河豚。“這……這水有問題。”被這樣“兇光畢露”的眼神盯住,謝喬百年難遇地結巴了一次,差點沒直接咬了自己的舌頭。然而妖刀畢竟是妖刀,好歹也比對方多活了萬年,謝喬很快便找回了平時的狀態,只是這次他手腳規矩又老實,反倒沒了平日裡的風流不羈。他是想和白棠親近沒錯,但他並不想欺負一個意識混沌的小宿主。不需要外力,他自己也能把人給拐到榻上。然而這邊謝喬剛催眠似的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那邊白棠就無尾熊似的纏住了對方,他動作勉強還算剋制,但也稱得上是手腳並用,比水瓶更甚的涼意傳來,白棠滿意地閉上眼,下意識地在謝喬身上蹭了又蹭。特製的祭司長袍因追求飄逸而顯得有些單薄,謝喬雙手攬在白棠腰上,只覺得指尖能透過衣料感覺到對方面板上的火熱,身體廝磨,下身要命之處被人有意無意的掠過,謝喬嘶了一聲,暗道這小傢伙果然是撩撥他的好手。心中的天平在吃與不吃兩邊瘋狂搖擺,謝喬扒拉下白棠不安分的小手,一個打橫將人抱了起來。作為專門提供給大祭司向女神禱告的場所,教廷神殿雖然雕琢華美,但卻連個像樣的休息之處都沒有,謝喬手指一動,不知從哪翻出了個精緻無比的美人榻出來。虧得他跟著系統在各個副本穿梭時收集了不少風雅之物,要不然這小宿主今天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將人溫柔的放在榻上,謝喬一邊搭上白棠的脈門一邊又打算抽身離開,但許是因為白棠平日裡控制的極好,他竟一時忘了對方自帶怪力的天賦設定。堂堂妖刀大人被一把拽個趔趄,尋氣查探更是被毀了個乾淨,謝喬狼狽地撐住美人塌的靠背,恨恨地咬了某人的鼻尖一口。“你個小沒良心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似乎因為那麼一點刺痛醒了神,白棠動了動身子睜開了眼,鴉黑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眸子不復往日的清澈,反而透出點乖巧的味道,軟糯糯的像是一灘融化了的糖漿。“成年人的事兒,”就算再不通曉風月,身體的反應也足以告訴白棠他此刻想要的是什麼,他勾住謝喬的脖子,帶著點笑意在對方耳邊開口,“放心,本少爺早就成年了。”白棠的嗓音透著點極度乾渴後的沙啞,貓爪子似的撓得人心癢,望著自家心上人故作熟練的模樣,謝喬笑了一聲,低頭輕輕的親了對方兩下。別以為他沒發現,那搭在他脖子上的手,還有著些無措的顫抖。“渴……”無師自通地伸出小巧的舌尖,白棠小貓似的舔了舔謝喬的唇珠,試圖從中找到一點能緩解自己燥熱的冰涼。本就沒什麼束縛的祭祀袍早就在掙動中散落開來,露出少年人細膩光滑的牛奶色肌膚,謝喬翻身一轉將人抱在懷裡,任由對方像得了新玩具一般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