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走向這個地步,向來善於謀算人心的謝喬再一次在白棠的身上栽了跟頭,可還沒等到某妖刀後悔,不過兩息,暈在他懷中的人便再次張開了眼。完全拿這烈性藥無可奈何,白棠攏起衣服起身,強行拖著兩條綿軟的腿向外走。“去哪?”再次被人拽回美人榻上,白棠抬眼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俊臉,“反了你了,本尊準了嗎?”未能熄滅的火焰再次在兩人之間燃起,簡直比上一次還要來的熾熱,斂去了那些誘哄樣的溫情,謝喬骨子裡的侵略性逐漸暴露,身下的少年被他再契合不過的覆蓋,只露出一截修長如玉的小腿。壓抑的喘息聲在房間內迴盪,間或還夾雜著點粘膩的水聲,謝喬手上動作不停,鬆開嘴邊被自己咬得泛紅的小巧鎖骨挑眉道:“說,到底是愛還是不愛?”身下的少年早已在藥物和不上不下的快|感中紅了眼眶,拗不過男人的執著,白棠帶著一絲不明顯的哭腔開口:“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為何還要問?“可本尊偏生想聽你說,”只差一步就幾乎將眼前的少年吃幹抹淨,可謝喬的神情卻委屈的像一條遭了遺棄的大型犬,“聽你親口說。”“罷了,”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白棠惡狠狠地吻上對方的唇,“我喜歡你。”“謝喬,我愛你,聽夠了嗎?!”依賴也好,習慣也罷,白棠清楚地明白,他早已沒辦法離開謝喬。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也許是弱小時對方強勢而霸道的保護,又或許是回憶裡對方溫柔且體貼的陪伴,一路走來,白棠早就將自己的一顆心搭了出去。他不相信愛情,更從未想與任何人締結戀人這種脆弱的關係,但如果那個人是謝喬、如果那個叫謝喬的妖刀想,他就願意拋下所有顧慮放手一搏。否則哪怕自盡,他也不會讓自己如此軟弱無力地躺在另一個人的身下。混雜在親吻中的話語稍顯模糊,但那份驚喜卻足以將謝喬的雙眼點亮,他微微俯身,不再壓抑自己忍耐許久的欲|望。歸刀入鞘。青絲交纏,薄紗低垂,此時夜色恰好,正宜被翻紅浪。窗外樹影婆娑,體貼地掩去了殿內一室春色。作者有話要說:盡力了盡力了,悄悄地看文,舉報的不要。如果被鎖了,那就只能是無緣了qaq。——來自發現連毒|藥都會被和諧的話話。【為了文明用詞已耗光腦力23333】比心,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白棠在一片晨光中醒來,腰間搭著的大手讓他條件反射地警惕,但已經習慣謝喬的身體卻半點也沒有推開對方的意思。身上疲憊,卻也透著清爽和一股盡興後的爽利,七殺玄衣的腰帶在他腰上鬆鬆地挽了個活釦兒,白棠動了動手指,只覺得對方這衣服著實大了幾分。扣住自己的大手忽然收緊,白棠猝不及防地眨了眨眼,小巧的鼻子直接撞到了對方衣襟半敞的胸膛上。不知是癢的還是痛的,謝喬低低地在白棠耳邊悶笑出聲:“醒了?”那聲音低沉饜足,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得意,神智歸位,白棠被火爐一樣的謝喬弄得臉熱,他“嗯”了一聲,直接撐著床沿起了身。清冷的聲線也掩不住那絲放縱後的沙啞,白棠抿了抿唇,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鋪天蓋地地向他湧來,天色還未大亮,真不知是誰在加冕儀式之前為他送上了這樣一份大禮。美人榻適宜風月之事,卻不適合兩個大男人並排躺著,謝喬單手撐頭側著身子、寶貝似的盯了白棠一個晚上,此時見對方醒了,卻只小氣地給自己留下了一個害羞的背影,妖刀大人自然不肯,他直起身子,一把從後面將白棠抱了個滿懷。“翻身不認人,看來下一次本尊可要偷偷把你灌醉才行。”親暱地蹭了蹭白棠的頸子,謝喬心中歡喜,自然而然地在對方耳垂上印下一個吻。早上對男人來說本就是個容易受撩撥的時間,此時被熱氣一拂,白棠的耳垂立即染上一層鮮豔的紅,被謝喬的氣息不容拒絕地牢牢包裹,白棠暗戳戳地伸手扣了扣身下的美人榻,哼哼唧唧地嘟囔了一句“老古董”。“好歹也要體諒一下本尊生活的年代,”懷中抱著白棠,謝喬勾勾唇角,笑容端的是無比滿足,“不過若是棠棠想換個花樣,本尊也很有興趣和你實驗一番。”還要換個花樣?白棠攏了攏領口遮住自己一身蓋都蓋不住的吻痕,要說用治癒魔法來治癒這種“傷痕”,他現在還沒有破下限破到這種程度。“昨天是黎子薇動的手腳?”拍拍謝喬的手背示意對方鬆手,然而已經嚐到甜頭的妖刀大人哪裡肯就這樣輕易罷休,直到白棠回頭在他嘴角啾了一口,他才懶洋洋地鬆手放人:“應該是她,神殿裡的女神像被人動過,不過當時箭在弦上,本尊只是拿衣服蓋住了它。”女神像?白棠彎腰撿起落在地上的祭司袍,領域之力無聲的蔓延開來,拋卻肉眼的束縛,白棠清楚地感知到女神的雙眼上多了兩個不起眼的小洞,兩塊材質不凡的石頭老老實實地躺在小洞後,其中蘊含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