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正房還有客人在,又閉上嘴。“三娘,俺們剛回來,這就過去幫我娘去。”三丫甜甜地說,她剛倒水回來,就看到這一幕,忙接過話。“撿個柴火咋用那麼長久,定是去哪撒歡啦”那三娘看三丫說了軟話,又想著她兒子狗剩睡得差不多該醒了,狠狠白了燕曼舒一樣,回了自家的屋子。燕曼舒不是三丫不停地給她使眼色,她真想和這小娘們吵一架,咋來了這,誰都可以訓她幾句。“二姐,她是三娘,現在可得奶奶待見了,得勢的很,你沒看奶往咱這邊瞭呢。”三丫悄悄說著,“咱三娘自從有了狗娃,說話可衝呢,變了個人似的,原來對咱娘說話都是低眉順眼的,現在動不動就衝咱娘,還不是有了男娃,有了主心骨。”看三丫說到這,神情低迷,燕曼舒忍不住說:“男孩和女孩是一樣的。”她明知道也許這種觀念,三丫接受不了,但她是燕曼舒啊,可不想妄自菲薄。“咋能一樣。”三丫奇怪的看著燕曼舒。燕曼舒知道,自己心急了,以後能忍還是先忍忍,不要讓別人覺得自己是異類,先熟悉這裡,也儘量學會這裡的說話和處人方式,適者生存這句話,燕曼舒還是知道的。“咋能一樣。”三丫搖著頭,還想說什麼,被一個男人的聲音打斷,“你們幹啥呢?還不去幫你娘做飯去。”“爹,知道了。”三丫回到,然後拉著燕曼舒就要走。爹?燕曼舒循聲望去,那男人從正屋的視窗探出身子回頭,“快點去。”燕曼舒看著這個便宜爹,長相倒是周正,不算醜。她苦笑,有了爹,一會還要見那個所謂的娘,想到這,又不由摸摸鼻子,又看看四周,看著低矮的房子,聽得,看的,哪都不習慣,想想曾經的自己,那真是全家的寶貝,想想現在,就是根草,差距咋那麼大呢,唉,大概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才會遭此報應。越想曾經,越是心不能平,既然來了這,還是快點適應的好,也許這輩子都回不去了,想到回不去,心裡又是一陣傷感,眼睛也不由溼潤,既來之則安之,在抬起頭,燕曼舒面上帶了一份堅強,林二丫啊林二丫,從現在開始,我是林二丫了。燕曼舒也好,曾經的一切,暫時都拜拜吧,,也許,生活沒有比較,心境就會好些。三丫拉著燕曼舒,看燕曼舒沒動地方,現在又看燕曼舒想著啥,就問“二姐,你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