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卻是有不少人受傷,多數不是被火燒傷,而是在爭先恐後的逃跑中,被旁邊的人給撞倒或者推擠踩傷的。好多都是前一刻還在笑臉相談,轉眼就為了自己逃命,而全然不顧他人的安危,可以說是自私的準確詮釋了。大門那裡到後面還是沒能開啟,而是宴會廳管理方找到後門的鑰匙,開了後門,才將裡面的人給解救出去。出去時,很多人都形容狼狽,其中幾個吸入過多的濃煙,一出去就沒堅持住直接昏倒了下去。警車和救護車幾乎同時趕到,傷患一個接一個被帶上救護車,亓素脫了身上的員工制服,混在沒有受傷的賓客中,慢慢退到最後面,找準一個合適的時機,離開了那群還驚魂未定的人。上一次因為事出突然,所以沒做到這個地步,這次早就知道事情的發展,亓素覺得這樣算是給這些人一個難忘的教訓。他做過很多次炮灰,知道怎麼製造危險,知道如何有效地掌控危險。沒想真的殺死誰,那不是他的任務,他也沒弒殺的愛好。穿過一條街道,亓素來到一個路口,這個點已沒有什麼公交車,於是打了個計程車回家。轉天新聞就頭條報道了昨夜在某個商廈那裡發生的意外火災,而事發原因,則是還在調查中。譚歡在自己臥室醒來,開啟手機,也看到了這個資訊,莫名間,竟是有種慶幸的錯覺。她起床,穿著拖鞋去洗手間,掬了捧冷水往臉上撲,抬頭看向鏡子裡那張精神不佳的臉,她想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昨天醉酒那會看到了一個像天使一般絕美的青年,她在娛樂圈混跡也有些年頭,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那個青年絕對比她見過的任何人還要丰神俊逸。他怎麼會出現,怎麼會扶著她?譚歡腦袋裡一片混亂,快速洗漱好,譚歡走出房間,僱來的兩名保全人沒住在她家裡,而是在旁邊樓層租了間房,譚歡打電話過去,讓他們馬上過來。兩人幾分鐘後趕到譚歡的家,譚歡向他們詢問昨晚她昏迷之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其實兩人也處在茫然中,先是被譚歡的朋友給先後支開,等回去時,就看到譚歡被亓素給攙扶著。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達成了一種共識,就是不將他們認識亓素這事告訴譚歡,只說他們也不清楚具體情況,那名青年將譚歡給送回來就自己先走了。譚歡咬著唇,想當面和青年說聲謝,還有就是她公司的那幾個同事。現在清醒過來,從昨晚的記憶片段裡,譚歡也不是太笨的人,能夠拼湊出一些事實。在車裡她隱約聽到了一點她們要帶她去什麼地方,如果當時沒有那名青年,是不是她就和她們去了,然後會發生什麼事?譚歡想象不出來,只知道一定不會是太好的事。她選擇相信她們,結果她們卻暗藏禍心。醫院的富商那裡,在當天晚上就得知道宴會廳著火的事,富商覺得不可能那麼巧合,他這麼些年來都這樣安穩地過著,一切的變化都是那天在會所遇見那名絕色的青年過後,對方手段利落殘忍,若不是醫治得及時,說不定他下躰這會就廢了。事情發生得太過密集,富商幾乎可以斷定就是亓素所為,或者該說不完全是亓素做的,而是他身後的那個人。他有理由相信不會是亓素一個人做的,他沒那麼大能力。對方大概是藉由這樣的方法來警告他,他的人,不要隨便動。宴會廳大門打不開的原因富商也有所知曉,本來可以一個人都不用受傷,都是裡面的賓客自己將門給從裡面堵住,對於那些人富商是沒有負疚心的,因為他們不會知道,這事都是由他而起。看來以後得收斂一段時間了,富商當時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富商想將自己從這件意外火災事故里抽身出去,然而亓素那裡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讓他安枕無憂。當時在宴會廳裡撿到的手機還在亓素手裡,上面有不少參加宴會的人的電話,亓素編輯了一條簡訊,信的內容是富商知道可能這次宴會,會有事情發生,但他不是很確定,所以沒有通知眾人。簡訊發出去後,亓素就找了個時間,把手機還了回去,至於接下來會不會有人選擇報復富商,就和他無關了。譚歡這邊的危機算是解除,該去找下一個攻略人物閔海了。閔海和付東延有一場賽車比賽,不過參賽的是他們兩人還有彼此的一個朋友。想了一想,亓素還是決定等比賽結束後在尋個合適的機會接近閔海,一個個單獨攻略省事一些,也快一些。檢視過黃權那邊的愛意值,目前停留在60這個數值,似乎沒有再增長的跡象,這人留著最後來也行,亓素覺得黃權是最不需要他費心的一個。亓素帶回譚歡的事,黃權從派出去的兩員工那裡得知,跟著就在那天夜裡又發生了商廈宴會廳著火的事,兩件事發生在前後一個小時裡,讓人沒法不將兩件事聯絡在一塊。黃權在警局那裡有熟人,得到了一手資料,有人在宴會廳裡倒了汽油,故意縱火,且當時宴會的主辦者是某個富商,說起來很奇怪,富商前幾天被人重傷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