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弄,沒有讓那些粗笨的去洗,怎還能出這樣的差錯?王爺南邊回來,也只給王妃們和我各帶了一件,預備著過兩日花宴時穿的,現在可怎麼辦?”春喜連忙叩頭,“是,是奴婢不小心!”杜蘭也叩頭,哭道,“是我們不好,失了小心,您別生氣!”子鈺見她二人並沒有推諉,先暗點了點頭,頓了一會,放緩了語氣,問道,“是不是你兩個洗衣時,誰都並沒有出錯,卻不知怎麼回事,或浸泡時,或擰乾時,沒銜接好,便將衣服弄的破了?”杜蘭二人止了哭泣,奇怪抬頭,“您怎麼知道?”子鈺雖放柔了聲調,面色還是嚴肅的,“你兩個這幾日不對,便以為我看不出麼?”杜蘭兩個忙又低下頭,聽她又繼續道,“你二人都是我貼身的丫頭,你兩個若不和睦,便連一件衣服洗來,都要出差錯的,更別提其他!”杜蘭春喜兩個均微微一震,子鈺又道,“我不知你二人究竟怎麼回事,也不想知道。我給你們一個下午時間,若說的開,便還都留在我身邊做事,若說不開,春喜便走吧。”“宜人!”春喜頓哭出了聲,杜蘭也哭了,“我並不是想讓春喜走。”子鈺看向她們,“你們下去,晚間再來。”四角天子鈺從春蕪宮出來,照例是林喜貴領路,林喜貴見她眉間微蹙,神色有些冷凝,便不象以往那樣多話,只默默領她走著。剛出了角門,林喜貴忽得站住,子鈺一驚,見他背手做了個手勢,便忙將自己隱入了宮牆的陰影內。過了一會,林喜貴方迴轉身,躬身道,“得罪了,才剛小的好像看到坤寧宮的兩個宮人。”子鈺心內也是一跳,點點頭,“公公有心了。”這邊坤寧宮裡,皇后也正與孃家的一個嫂子說話,因皇后是幼妹,丁泗衝是丁父過世的可以做做。”皇后眼睛停在手中茶杯的某個點上,想到剛才大哥傳來的話,這次麗妃懷孕,或許是自己可以藉機打擊、甚至除掉貴妃徐家的一個機會,抬眼再看看那嫂子,兩人目光一對,皇后輕點了點頭。子鈺一路上,也是左思右想,貴妃的態度,看來是堅決的,思及此,子鈺一笑,貴妃對決定的事,哪次不是這般?要做,便十二分的準備,十二分的努力,十二分的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