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一提。躲著宸帝還來不及,飛龍傻大膽兒,卻就這麼呆呆地跟著寶鼎夫人自往虎門送去。到了日宮門前,見侍衛們比平時少了一半,寶鼎夫人似成竹在胸,問道:“帝君是否去聽風軒了?”那侍衛首領連忙行了一禮道:“回娘娘,帝君已去了聽風軒,娘娘有何吩咐?”寶鼎夫人微笑道:“沒事,那我就到內宮去等候帝君回來。”這邊優雅地向內行走,一邊吩咐道:“方剛你也隨我進來,我有事要你去辦。”寶鼎夫人帶著飛龍走進內宮,見內宮之中,也站著十餘名侍女,寶鼎夫人鎮定不變,走到軟榻邊坐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在這裡等候帝君便是。”那兩名侍女領班相互看了看,便領著一隊侍女退下了。寶鼎夫人轉眼看去,卻見仍有一名侍女站在左側的屏風前,笑著走到她面前道:“你們為何還留在這裡?”那侍女行了一禮道:“奴婢奉旨在此侍候,沒有帝君的旨意,奴婢不敢擅離。”寶鼎夫人笑道:“只怕你不是在這裡侍候,而是在這裡看守密室之門吧!”那侍女臉色大變,欲張嘴卻是話語還未出口,寶鼎夫人已經是一掌擊下,那侍女應手而倒,寶鼎夫人伸手向著屏風一劃,轉身招呼道:“飛龍,快進來。”但見那屏風中間忽然消失,出現一個小門,門已開啟,卻原來那屏風也只不過是障眼法而已。飛龍連忙走進小門,寶鼎夫人隨手將那侍女放在軟榻上,手中一道紅光閃過,只見那侍女立刻變成寶鼎夫人模樣,伏榻而睡。飛龍與寶鼎夫人走進小門,那門立刻關上,半點不露痕跡。飛龍抬眼看著這秘室,卻見這秘室之內,空曠無比,但是卻只有在密室正中有一面碩大無比的鏡子,空無一物。飛龍看那鏡子,卻是隻有灰濛濛的一片,什麼也沒有顯示出來,不禁問道:“寶姨,我們進來幹什麼?”寶鼎夫人道:“看列陽和鳳舞。”說罷,手一揮,袖中一道金光直飛至那巨鏡前面,但見那灰濛濛的鏡子越來越亮,過得片刻,便顯出一幅畫面來。飛龍定睛看去,不禁失聲道:“鳳舞——”不禁回過頭來問寶鼎夫人:“這是什麼?”寶鼎夫人道:“這是天鏡!”“天鏡?”飛龍問:“跟以前我房裡那個一樣的嗎?”“不,”寶鼎夫人說:“只有這一面,才是真正的天鏡。這一面天鏡,才可以看到紫宸帝國之內天上地下所有的地方。咱們在海邊時,我是知道此時列陽必不在天鏡前,又事先用了障眼法,才保無事。天鏡看不到的地方,只有天宮中的五大主宮。”飛龍不解:“奇怪,為什麼連遠處的事都能看到,反而近在眼前的五大主宮不能看到?”寶鼎夫人道:“天鏡是列陽想的花樣,但是因為你母親不喜歡,所以五大主宮中的情景都用了法術使天鏡無法照見。這種法術連列陽也無法去除,所以後來像喬虹等入主五大主宮,列陽都贈一面子天鏡,那子天鏡雖然也有天鏡相似的效果,但是在五大主宮用了子天鏡,就破壞了你母親預設的法術。所以喬虹在天宮中的所作所為,其實全在列陽的掌握之中。”飛龍恍悟:“怪不得,那天你一進來,就讓我別動用天鏡。”她雖然在說著話,眼睛卻看著那天鏡,但見天鏡中,鳳舞走過長長的迴廊,走進一間審訊室,跪了下來,坐在他前面的正是宸帝,兩人一說話,飛龍便全神貫注地看著天鏡了。卻見宸帝問道:“鳳舞,飛龍去哪裡了?”、魔鬼卻見宸帝問道:“鳳舞,飛龍去哪裡了?”鳳舞聽到宸帝如此一問,忽然笑了:“多謝帝君告訴我這個訊息,也多謝帝君親自駕臨,讓我今生還可以能夠與帝君有一次面對面的說話機會。”宸帝冷笑一聲:“鳳舞,你以為你蠱惑飛龍讓她躲起來,使朕找不到她,你就可以拿她為護身符同朕討價還價了嗎?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的話,只怕今日也的確是你最後一次見朕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