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見他態度極為緩和,不禁就覺得詭異,難道這個人一到晚上心情就好了,只是自徒千墨當著劉頡的面踩著他腿將他像狗一樣的按在地上抽打,他就沒什麼別的想法了,反正在地下室的時候這樣的日子也是常態,如今只被一個人如此欺凌,也算夠本了,“陸由不知。”徒千墨向他招了招手,“你跪過來點。”“是。”陸由膝行了兩步。“大師兄教你的《心經》你唱會了?”他數了三件事,徒千墨便一樁一樁問他。“回老師的話,不大熟。”陸由覺得沒什麼好撒謊的。人若是要騙人,肯定是為了什麼,他一不求徒千墨的好處,二不怕徒千墨的情緒,因此也沒什麼好瞞著的了。徒千墨看了看錶,“現在是一點十分,你如今的狀態,恐怕單單是行規矩就要到三點。至於捱打,你恐怕並不知道,捱打挨不好也要加罰——”陸由揚起臉,“我知道。”徒千墨沒有計較他插嘴,“然後,捱過了,還要再唱歌。你自己恐怕也不會覺得,自己能唱好的。”陸由不說話了。徒千墨冷靜的讓他很不舒服。“所以——”徒千墨下結論了,“你今晚的目的,其實,只是想讓我打你,對吧。”陸由沒想到他居然會直接說出來,自己也是呆了,“我——”徒千墨的目光還是沒有變,“你站起來。”“是。”陸由很聽話。他才進這個門就學會聽話了。“轉過去。”徒千墨淡淡吩咐。“是。”陸由轉過身背對著他。“脫褲子。”徒千墨的命令還是那麼淡。陸由身子瞬間僵了,只是還不到兩秒,他便認命一般的將褲子褪到了大腿的位置。他的臀,傷得越來越狠了。徒千墨只看陸由拼命收縮的肌肉就知道他還是沒辦法坦然的,徒千墨手中藤條卻貼著他腿滑了下來,“脫。”陸由咬住了牙,將褲子拉到了膝彎。徒千墨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你好像沒有明白我的話,我說得是,脫褲子。”陸由轉過了頭,眼睛裡邊全是惶然,徒千墨就那樣乾脆利落的迎上他眸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今天的我很有耐心,陸由,脫褲子。”陸由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無恥的人,他想打就打說罰就罰對別人的身體尊嚴予取予求,居然還能說出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我很有耐心這樣恬不知恥的話來。難怪這樣的年紀就能身居高位,果然,只有不要臉的人才能成功嗎?他沒有任何的違抗,脫了鞋子將自己褲子全脫下來。徒千墨卻是一把將他拉過來,然後按在自己腿上,陸由的腰太細,像是一個巴掌就能握住,陸由的腿太直,面板白得格外單薄。徒千墨伸手按住他,陸由的腳不安分的乍著,徒千墨拍了一把他脊背,“伏好。”陸由大大的呼吸了兩次,在徒千墨腿上趴著,試圖尋找一個不太難受的姿勢。徒千墨見他不再掙扎,也不死按著他了,只是等他伏穩了才道,“otk是很多小奴都非常喜歡的姿勢——”他將寬大的手掌罩在陸由的臀上,“本來,以你的表現,絕對沒有資格得到這樣的獎勵,可是,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選擇用這種姿勢罰你。”陸由只覺得心裡一陣發冷,難怪這個人會訂下如此踐踏人尊嚴的謝賞規矩,他竟是真的將打人當成是恩賜的。徒千墨伸手握住了他的臀,陸由身子一緊,他知道,自己有一些,抗拒。就像螞蟻爬在身上,不疼,但是絕對讓人想捏死他。徒千墨的聲音很輕,“陸由,我打你罰你侮辱你,你不肯信任我,是人之常情。”陸由心中冷笑,你也知道嗎?徒千墨卻是接著道,“可是,我只問你一句話。當時,是誰爬上我的床,跟我說,想和我學,哪怕,捱打也沒關係。”五十九、訓誡與調敎…徒千墨的聲音很輕,“陸由,我打你罰你侮辱你,你不肯信任我,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