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由心中冷笑,你也知道嗎?徒千墨卻是接著道,“可是,我只問你一句話。當時,是誰爬上我的床,跟我說,想和我學,哪怕,捱打也沒關係。”陸由身子一下就緊了,是,的確是自己,沒皮沒臉的爬上他的床,自甘下賤地說捱打也沒關係,果然,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今這樣,又能怪徒千墨什麼,因此,他只是抖了一下就答道,“是陸由。”他這三個字咬得極重,豁出去一般。徒千墨卻是道,“你來找我之前,應該就知道,我的副業了。”“是。”陸由無可避諱。徒千墨還是握著他青紫交錯的屁股,“是什麼?”“調敎師。”陸由不得不答。他的裸臀包裹在徒千墨掌心裡,這個答案就更像是諷刺。“你知道調敎師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徒千墨問他。“陸由知道。”陸由咬住了唇,下唇已經出血了。徒千墨用手指輕輕戳戳他屁股,“給我句實話,來找我之前,想沒想過,最慘會怎麼樣。”陸由閉上了眼睛,“想過。”徒千墨輕聲道,“會如何?”陸由攥緊了拳頭,“會被強曓。”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像是將牙齒都快咬碎了。“強曓?”徒千墨笑了。“不是。是我自己誘姧。”他如今才明白,比語言暴力更狠的是什麼。旁人欺凌羞辱,又怎比得上你自己將尊嚴體面掰開了揉碎了滾在鞋底。原來,他不只是會要求自己掌嘴,連問話,也迫得你抬不起頭。“你誤會了。”徒千墨的調子很平,“我是說,你覺得最差的結果,就是被強曓而已?”陸由終於覺得沒什麼可再隱瞞,“就像不聽話的b會吃苦一樣,我想,自己不反抗,應該,不會太慘了。”徒千墨冷笑,“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是個變態,你越聽話,我越作踐。”“我不知道。”陸由真的是快被逼瘋了。徒千墨長長嘆了口氣,目光望著不知什麼地方,“我曾經有一個奴隸,因為強制性搼交,已經不能正常排洩了,他出事的時候,才十六歲。我可以向你保證,他比你還漂亮,還聽話,還懂得別人的心思。若不是也以為不反抗就不會太慘,也不會被打破了極限。”陸由不自覺地一抽,“是你做的?”“不是。”徒千墨神色突然很黯然,“他以為自己找到一個好主人,可惜,那個人是個變態。”“你幫他了嗎?”陸由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問,可是,他就問出來了,“沒有。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矩,他簽了奴隸契約,無論遭遇什麼,旁人都無權過問。”“你明知道那個人是變態,為什麼不勸他。”不是一個好故事,陸由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憤怒。“我沒資格勸他。對,我一向不投入感情。”不知為什麼,徒千墨的目光很寂寞。“他被這樣虐待,跟你有關吧!”陸由有那種感覺,太強烈。“是。他跟了別人還惦記著我,對任何一個s,這都是侮辱。所以,哪怕他被整治的很慘,也不會有人同情。”徒千墨沒打算隱瞞。“對一個那麼愛你,那麼信任你的人,你這樣做,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陸由的情緒很激動。“最初跟我的時候,就告訴他了。遊戲一旦變成了感情,就只能走。我也不認為自己有任何錯。”徒千墨的嘴太硬。“你!”陸由甚至說不出話來。徒千墨順手在桌上揀了一枝筆,“陸由,我講這件事給你,不是為了向你炫耀我多有魅力,只是希望你明白,有些時候,做錯一個決定,就萬劫不復。”他將那枝圓珠筆按下來,停在陸由閮口,“比如,我就曾經因為一個奴隸在絕不可能完成的時間裡沒有寫完《悔過書》,要他口述,我記錄,劃在了後閮裡面。”“變態!”陸由大口喘著氣。徒千墨只是道,“調敎只有創意,沒有變態。我也曾經因為一個奴隸挑食,在灌腸之後將香腸給他放進去,要他用內壁的力量等分成三小段,而後再自己用力排出來,吃下去。分的不均勻,排的時候擠碎了,就一直做到滿意為止。”“噁心!”陸由只聽就已經受不了。徒千墨的口氣依然未變,“我還因為奴隸在悻交的時候夾痛了我,就叫他每天夾著一個充氣塞子練習收縮,不到一千次不許休息。或者,冬天的時候,將暖水灌進氣球裡放進奴隸後閮去,等暖熱了我再揷入,什麼都不做,就要他含一晚上取暖。”陸由沒想到這樣噁心變態的事情他居然能這麼平靜的說出來,徒千墨卻只是道,“這樣就受不了了嗎?你以為這個圈子裡令人聞風喪膽的騎士只有這種小小手段。我還有一個外號叫s的s,就是因為,曾經跟著我的大多數都長成s了,尤其擅長的,是捆縛。知道為什麼嗎?”陸由說不出話,他連聽都覺得髒了自己的耳朵。徒千墨笑,“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徒千墨拍了陸由屁股一把,“腿分開——”“你,你要幹什麼!”聽他不動聲色的講了那些可怕的事,陸由幾乎要哭出來了。徒千墨只是一哂,“不做什麼。”他目光太狠,盯著陸由厶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