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瑀宸並沒有跟著沈默,而是去了喬熳汐房間。“怎麼了?”喬熳汐笑得溫暖如春,讓人覺得只要有他在,空調廠都可以直接關門。秋瑀宸坐在喬熳汐對面,“我不知道這樣對他是不是不好。”喬熳汐笑了笑:“在和自己生氣,覺得是自己寵壞他?”秋瑀宸點點頭,“我想經過今天的教訓他後天一定沒辦法上場了。”喬熳汐嘴角的弧度更彎了些:“那種藥很貴,你竟捨得放那麼多在點心裡,說實話,我覺得有些浪費。”秋瑀宸沒想到喬熳汐居然在他這麼窘迫的時候開玩笑,臉色有些不好,“熳汐哥。”喬熳汐笑笑:“我的意思是你不必準備那麼多的,你根本下不了手。”秋瑀宸明顯不忿,“誰說的?”“他不是何胥,你就算下得了手也狠不下心。”喬熳汐已經拿了一個柚子過來剝。秋瑀宸臉紅起來,喬熳汐只是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直到柚子被剝成了整齊的荷花狀才輕聲道:“狠不下心也沒什麼不好,狠得下心的人往往只能自己一個人剝柚子。”秋瑀宸不知該說什麼,文禹落生前最喜歡吃柚子、橙子這種東西,卻討厭用刀切,他總是說用手剝的好吃。只可惜,喬熳汐從未幫他剝過,後來,斯人已逝,剝各種帶皮的東西就成了喬熳汐的習慣,秋瑀宸甚至見過他將人參果的皮剝下來,沒有傷及到一點果肉。秋瑀宸有時候在想,現在練的這麼熟有什麼用呢,再也沒有機會剝給他吃了。現在的秋瑀宸已經能坦然面對滲透在喬熳汐生活裡的各種紀念文禹落的小動作,文禹落剛走的時候,秋瑀宸一直以為喬熳汐對著各種各樣的水果只是想把剝人皮的手法練得更純熟一點,甚至為此夢魘了很久。後來,喬熳汐終於報了仇,只是,秋瑀宸卻寧願他報仇的手段是剝皮抽筋,也比那樣的近乎獸性的報復文明的多。喬熳汐將一瓣柚子放在嘴裡,溫室的水果畢竟不算美味,如果還夾著回憶的味道就更苦澀,喬熳汐等全部的滋味全化進口中才輕笑道:“寬容而不縱容,你自己的標準啊,難道忘了?”秋瑀宸看著佇立在牆角的沈默,冷冷問:“想清楚了嗎?”沈默輕輕點了點頭。“嗖~啪”隔著褲子,秋瑀宸落下第一鞭,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捱打,沈默支撐不住,身子從標準的軍姿狀態被打到倒在牆上。“對不起,教練。”沈默重新撐起身子站好,已顧不上腿上的疼痛。“嗖~啪啪”兩藤落下,秋瑀宸示意沈默開始認錯。“嗯~呃~”雖然已經知道是自己錯,但是又不知該怎麼說,“啪啪”又是兩下,沈默知道如果自己不開口的話,秋瑀宸會一直這樣逼他“呃~”“啪啪”認錯的話在喉間的過度還沒完,臀上又捱了兩下。沈默撐著身子不敢倒下,他實在是不知該怎麼說,就在思考的瞬間“啪啪”又是兩下落下來,“呃~”沈默沒忍住,呻吟從齒縫間竄出來,卻換來了更狠的兩下,正抽在他臀腿之間,沈默已站不住了。“咻~啪~啪~啪~啪~啪”一連5下,節奏鮮明,前一鞭剛落下,後一鞭馬上跟進,因此藤條起落中間並沒有破風的聲音。雖然隔著家居褲,可是藤條的銳痛依然讓沈默身子亂晃,每一下都像是鑽進肉裡,第二下卻將第一下的疼痛推進的更深,沈默正咬著乾裂的嘴唇,一陣擊打下為了壓抑呻吟,扯下了下唇上的一小塊幹皮,腿又開始打晃,“對不起,教練!”口中正說著話,已經有些零星的小血點濺在牆上,秋瑀宸知道沈默又咬破了嘴唇,因此在開口的瞬間唇上的血才會濺在牆上,又是心疼又是生氣,藤條的起落更不留情。一連10下響過,沈默長長的慘呼一聲,用手指撐在牆壁上,只依靠身體的力量,他實在是站不住了。秋瑀宸又將整齊的5鞭落在他臀上,“還是不認錯嗎?”沈默本來是打算道歉的,畢竟,聯賽前秋瑀宸三令五申的強調不可以將聯賽當新秀賽打,他也是答應過的,可是,他沒想到秋瑀宸會氣得這麼厲害,藤條毫無保留的起落,全無半點憐惜,疼痛讓他抗拒起本已想好的道歉的話。他撐著牆,直到秋瑀宸停止了鞭打才長長出了口氣:“對不起,教練。”細細密密的疼痛連成一片,即使是撐著牆沈默也站不住,他終於明白秋瑀宸曾說過的挨罰也需要體力的話,卻被倔強逼著重新撐起身子。秋瑀宸知道沈默口中雖然道歉,實際上只是為了沒有撐好身子而不是因為今天的球賽,“咻~啪”這一記抽打落在臀峰正中,沈默覺得臀上剛才的傷痛都被這一鞭斷成兩截,涇渭分明的疼著,而分隔線的地方更像是破了一樣。“還是不認錯嗎?”秋瑀宸冷聲問。秋瑀宸的逼迫讓沈默只能靠倔強的自我傷害來告慰自己備受摧殘的自尊:“你想聽什麼?讓我像何胥一樣臣服嗎?”秋瑀宸本來有些不忍,可聽到何胥兩個字更是怒火中燒,藤條連著落下,沒有節奏感、沒有數量、沒有固定的位置,疾風驟雨的連成一線,直打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