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鬥牛,秋瑀宸也打過,他當然明白體力的消耗有多大。喬熳汐退出籃球界不久,他們曾經都很崇拜的熱愛藝術的教練為了他喜歡的繪畫離開了z中,新來的教練卻根本不瞭解z中球隊的特點,一意孤行的戰術讓球隊縛手縛腳,秋瑀宸華麗的無視了新教練的剛愎自用,帶領著隊員們用自己的方式逆轉了比分,贏得了勝利,卻終於被冠上了不敬教練之名,當時的他連贏13場,用球技征服了所有人,同新教練就戰術問題的討論讓他心服口服。新教練看著隊員們對秋瑀宸的心悅誠服,相當識時務的離開了籃球社,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秋瑀宸接任z中籃球社教練。秋瑀宸當日的成就今日的沈默自然是難以望其項背,他今天可謂是節節敗退,狼狽不堪。秋瑀宸知道,沈默雖然經過這些天的訓練體能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若是要繼續打下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打到脫力暈倒在球場。他看了看已經退到一邊的李辛,一樣是從二隊上來的,如果自己不是這時候出現,他應該是會放水的吧,秋瑀宸瞥了一眼極力壓抑喘氣聲音的沈默,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句,“繼續吧。”沈默拿起球,卻被何胥拍落,何胥不顧沈默憤怒的眼神,對秋瑀宸道:“教練,沈學弟不是故意的,我已經罰過他了。”秋瑀宸知道何胥看出了沈默已經撐不下去,也看出了自己的不忍,現在是在給自己和那個彆扭的小傢伙找臺階下呢。李辛本想求情卻又不敢,現在看到隊長先開口,趕緊幫腔,“是啊,教練,沈學弟第一次打聯賽難免有些緊張,他已經知道錯了。”“是嗎?”秋瑀宸頗為玩味的問,眼角掃過正給其他球員使眼色讓他們一起求情的何胥,何胥知道秋瑀宸發現了他的意圖,不免低下了頭。李辛急急道:“是,我這一關就算沈學弟過了。”何胥也連忙道:“我這裡,也算他過了。”何胥在球隊極有威信,他都放了話,其他人自然也不再堅持,紛紛說算沈默過關。秋瑀宸知道沈默正為何胥替他求情這樣的事加倍不滿,不等他說出什麼我的事不用你管,不用你們同情這樣的沒經過大腦的話直接命令,“出了些小狀況耽誤了檢討會,何胥,你帶大家先開始,沈默留下來。”“是,教練。”隊員們在應答後紛紛走出球館去專用的會議室,球館裡沒了其他人,沈默也不再強撐著身子而是靠在籃架上。秋瑀宸冷冷道:“站好!別逼我罰你軍姿。”沈默本就在和秋瑀宸生氣,聽到他那麼無情的呵斥更是委屈,將身體從籃架上移下來,強迫自己站直,大聲道:“是,教練!”秋瑀宸大步走到沈默身邊,“逃得了社規逃不了家法,你最好想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我不會因為後天有比賽手下留情。”沈默相當鬱悶的在會議室裡用俯臥撐支撐式聽檢討會,秋瑀宸在何胥做了總結後毫不留情的批評了沈默的沒有團隊意識。沈默顫抖著雙手聽著秋瑀宸在大庭廣眾下對他剖析式的批判,懲罰的姿勢折磨著他的身體,犀利的語言折磨著他的自尊,他猛然覺得這次的檢討會像批鬥會似的,就差在他脖子上掛個牌子,實在撐不住,身子落在地上。何胥看著沈默癱軟的身子,呵斥道:“沈默,撐起來!”沈默本想爬起來的,卻在聽到何胥的命令後直接趴在地上。大概是z中的歷屆隊長都很優秀的緣故,無論是當年的喬熳汐還是今天的何胥,隊長在球隊的意義已不只是一個符號,他們對球員的影響力在有些時候甚至不亞於教練。沈默對何胥的無視再一次引起眾怒。“沒聽到隊長的話嗎?起來!”秋瑀宸冷聲命令。沈默對何胥相當不滿,雖然身為隊長的他完全有權力給自己斥責或懲罰,但他就是生氣。秋瑀宸的話更是讓他加倍委屈,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秋瑀宸看沈默不情不願的樣子,沉聲道:“去外面跑10圈順便檢討一下自己對隊長的態度。”完成懲罰的沈默球衣又重新溼了一遍,大概是知道現在的沈默支撐不了多久俯臥撐支撐式的姿勢,何胥飛快的結束了檢討會和球員們離開,偌大的會議室只剩沈默和秋瑀宸兩個人。秋瑀宸看著雙臂不住顫抖的沈默,“洗過澡好好休息一下,你今晚大概沒什麼機會睡了。”此時的沈默痛苦極了,他本以為秋瑀宸會用藤條來和他清算今天的錯誤,沒想到卻是用相當殘忍的姿勢折磨他。或者練瑜伽的人可以說出半蓮花單腿獨立伸展式的至少10條功效,但是如果被迫無上限的保持這個姿勢,他相信任何人都會覺得痛苦。“站直,雙腳併攏,雙手扶地,彎曲右膝,右腿抬起來,把右腳心放在左大腿上,左腿站直,膝蓋不要打彎,難道要我幫你把腰壓下去嗎?保持這個姿勢,好好想想剩下的比賽要怎麼打。”秋瑀宸冷聲道。說實話,沈默雖然受過截拳道訓練,但他身體的柔韌性並不盡如人意,才幾分鐘,就已經撐不住了,腿已經酸的站不住,平衡也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