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網上出圈的許多舞臺都是男女合唱的。
“好。”
單一純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開始跟著蘇冥的吉他演唱。
雖然不熟練,新歌,歌詞和旋律都不熟,但隨著音樂的流動,樂感很強的她漸漸進入了狀態,蘇冥的指導也非常到位,在關鍵的地方提醒她注意節奏和情感的表達。
“哎呀呀,六哥又寫新歌了!”
單一純和蘇冥還沒唱完,汪舒瀧就笑著走進來了,邊走邊鼓掌說。
“瀧哥來了嗷?”蘇冥笑了,暫停了演唱。
“好聽的。”吉娜兒也來了,十分認真地點評。
仁柯跟著後面,三人魚貫而入,樂器房都感覺有些擁擠了。
“我抄一份給你們吧,辛苦仁哥瀧哥和吉娜兒了。”蘇冥真誠地說。
“沒事沒事,”吉娜兒擺手說,然後又驚訝不已,看著蘇冥的手稿說:“真的是剛寫的歌!”
“熱乎著。”蘇冥開玩笑說。
“哈哈哈,也就六哥有這本事了,不對,五弟,咱六五零的驕傲。”汪舒瀧打趣說。
“六五零不是解散了嗎?”仁柯拆臺。
“是六五零家族!”汪舒瀧找補說,一點不覺得“臉皮厚”。
蘇冥面帶微笑,沒有參與他們的玩鬧,而是快速地把編曲部分拆出來。
其中有個難點,還在於把絃樂改為手風琴,蘇冥對手風琴不算多熟悉,好在有仁柯在,兩人一碰,很容易就修改好了。
“大家先熟悉一下,然後我們整體走一遍。”
“好。”
蘇冥說完,留大家在樂器房熟悉內容,自己則跑廚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