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差不多了吧,六哥去哪了?”
約莫熟悉了半個小時,汪舒瀧覺得大家可以走一遍了,卻沒找到蘇冥。
“來了來了。”蘇冥匆匆走了過來。
“去哪了?”仁柯隨意問了句。
“煮了點糖水,待會大家喝。”蘇冥自然地說,然後拿起吉他問:“大家都可以了嗎?”
“走一遍試試。”汪舒瀧點頭說。
“來吧。”吉娜兒也認真地說,幹勁十足。
音樂響起,動聽的前奏,鋼琴聲一響,就營造出了一種宿命感,把人的情緒迅速代入一個氛圍中。
單一純和蘇冥開始演唱,此時沒有觀眾,觀眾就是他們自己。
演唱得十分認真的單一純進入了狀態,聲音的感染力極強,自己都快哭了,吉娜兒和汪舒瀧也沉浸在一種難以描述的情緒之中,很感動,也很難受。
演唱結束後,單一純看向蘇冥,忍不住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心中充滿了成就感和滿足感。她知道,一旦正式演出唱好了,這又將是她的一個經典舞臺作品了。
蘇冥卻沒有注意到她,反而是回身看向伴奏的仁柯和吉娜兒他們,邊鼓掌邊說:“不愧是大咖,個個都很有才華,我要沾你們的光了。”
單一純感激地看著蘇冥,輕聲說道:“六哥,是我沾了你的光了,這首歌真的非常優秀。我現在都很難相信是你剛剛創作出來的。”
蘇冥攤了攤手,微笑著回應:“明天唱好了,才是優秀的作品,歌曲本身沒啥。”
“我拼盡全力,絕不拖後腿。”單一純笑著點了點頭。
“不焦慮了吧?”蘇冥笑著問。
“不,更焦慮了哈哈哈。”單一純笑了,一天時間學會一首新歌,能不壓力大嗎?但比起沒有節目,她現在明顯是放鬆多了。
原來在仁柯備採的時候,蘇冥也在附近,聽到了事情。所以在仁柯和單一純找他拼節目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隨便整啥都能出個節目,但他又不想自己一個人上臺,於是拉上了這麼一群人了。
“那就去喝糖水。”蘇冥笑道,招呼大家去餐廳喝糖水。
“咩糖水?”仁柯用粵語問了句。
“紅薯牛奶糖水。”蘇冥回答。
物資房裡有紅薯,本來是做烤紅薯更適合這種天氣和氛圍的,但沒有烤爐,蘇冥乾脆拿紅薯煮了糖水。
“有兩鍋,一鍋正常甜,一鍋不加糖的哈,大家各取所需。”蘇冥指著桌上已經煮好的紅薯糖水,這時塢民們都看到了微信群裡的通知,感興趣的都來喝糖水了。
“哇,喝碗熱乎的糖水再睡覺,真的太舒服了。”丹媽感慨地說。
“真的,暖和。”國利老師也跟著說,為蘇冥點贊。
“跟著六哥,有吃有喝!”其他人都笑著喊口號了。
“沒啥。”蘇冥擺擺手,能給大家做點好吃的,還被大家接受和喜歡,他也很開心。
這種被需要的感覺,是他人生價值的體現,而不只是歌曲或者鋼琴曲帶來的財富和名聲。
天氣冷,大家晚上也睡得早了。
為了感謝蘇冥的照顧,丹媽花了桃花幣,在晚安電臺點歌,蘇冥彈了一首舊曲,《雨的印記》,助大家進入甜蜜夢鄉,儘管他自己依然睡不好,睡得淺還多夢早醒。
第二天上午,全部人都在認真準備節目,儘管專案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認真,但對待演出,大家都是認真的“。
只是大家有點好奇,為何在大家緊鑼密鼓排練節目時,勝子卻在洗菜備菜?
晚上演出時,“出奇制勝”組給出了答案。
這個桃花塢史上最短的節目,同時又是最長的節目,撂下一句話後,徐智勝和王梓奇兩人就端著鍋扛著爐,到演出會場外圍去現場“鐵鍋燉”了。留下大家在原地凌亂尷尬且無語。
“好吧,讓我們期待‘出奇制勝’組的鐵鍋燉吧,”主持人王賀棣無奈地說,接著又問單一純說:“那接下來這個節目是啥?不會還是跟剛剛這個一樣拉胯吧?”
“拉不拉垮,大家看過就知道了,第二個節目,是六哥寫的新歌!”
“哇!新歌!”大家驚訝了,紛紛看向蘇冥,然後看到汪舒瀧仁柯他們也上臺了。
“確實是新歌,這首歌,我是想送給六五零的。”蘇冥抱著吉他,對著話筒說。
“哇,送給六五零的,六五零不是解散了嗎?”王賀棣先是驚訝,然後好奇地問。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