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越是震驚。
難怪這小子這麼淡定,敢情連妖刀裡的魔人在他面前都只有跪著求他的份兒?
高廉再次重新整理了對呂飛實力的認知。
拱了他家小白菜的,倒是隻高階豬。
呂慈彎起嘴角,不愧是他呂家的孩子。
長臉。
“什麼魔人,膝蓋真軟。”
“你們石川家還研究這麼多年,也不知道都研究了個什麼東西出來。”
“好像要治這妖刀,也不是很難嘛。”
石川信:“……”
被當面嘲諷了一波的石川信卻沒有生氣。
他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呂飛。
半晌後,他站起身來,鄭重朝呂飛彎了彎腰開口道。
“年輕人,我代表石川家向你提出請求。”
“請求你幫助我們,完成破劍試合!”
“破劍試合?”眾人疑惑。
石川信解釋道:“所謂破劍試合,就是由一個人掌握妖刀,將全身心都交給妖刀中的劍客,以供劍客發揮出當年純粹的劍技。”
“再由石川家的最強劍客使出佛劍與之對抗,以求斬斷妖刀。”
“你們放心……”
石川信還要再說什麼,卻被呂飛打斷。
“這恐怕不行。”
“為什麼?”石川信小小的眼睛裡裝滿了大大的疑惑。
他可還沒說完然後呢。
呂飛面露傷感:“石川會長,或許你有所不知,當年我大太爺就是死在這把妖刀之下。”
“如今我找出妖刀,見到魔人,也算是剛剛告慰了我大太爺的在天之靈,又怎麼可能放任它來奪我的舍?讓我把身體借給他用?”
石川信:“……”你說得很有道理。
於情於理,他們這個要求都實在是苛刻了一點。
可石川信並沒有放棄。
畢竟在他們原本的破劍試合計劃裡。
若計劃失敗,持刀人被妖刀控制住,他們會逼不得已斬殺持刀人。
可這樣的局面,也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和平年代,他們也並不願意看到有人員傷亡。
可呂飛已經證明了不會被蛭丸控制,那麼就能將這種傷亡的機率降到最低。
一旦情況不對,呂飛立馬把妖刀放下就好了,並不會有什麼損傷。
石川信其實說得很誠懇,他也自問並沒有打什麼小算盤。
可就算呂飛心知肚明,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
「即便我早就知道,最後並不會產生什麼危險。」
「但要是這麼輕易就答應幫島國人的忙,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我要是答應了,那就不是什麼大佬眼中的小狐狸了。」
「王家還會被我搞得這麼慘?」
「我可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就連小賺的買賣我也不做。」
「要賺,就要賺大的。」
「何況是來自島國的冤大頭?」
日記本後,眾女:?
禮貌:你冤大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