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飛的臉上幾乎已經寫滿了拒絕兩個大字。
顯然對於被妖刀奪舍的事很反感。
石川信見狀並沒有輕易放棄。
相反,他也很理解呂飛的心情。
要是他的家人朋友曾枉死在妖刀之下,他也不可能幫助妖刀。
但,作為魚龍會頭目和石川流家主,石川信必須再試一試。
“呂飛先生,對於您家人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不知可否由魚龍會支付您家族一筆撫卹金。”
呂飛皺眉:“石川會長,這您可就見外了,我呂家難道缺錢嗎?”
呂慈不動聲色:……其實也可以缺。
唐妙興心中暗笑:這倒是,剛把王家宰得只剩副空架子了,是不缺。
石川信看著呂飛那義正嚴辭的模樣,暗自感慨。
果然是龍國的大家族,看來尋常的好處是打動不了呂飛了。
不愛財,那能喜歡什麼呢?
對於普通人或許還要頭疼一二,可若是異人,就好猜了。
“呂飛先生,不知你對石川家的佛劍感不感興趣?”
“父親!”石川信身後,年輕的石川堅顯然情緒激動。
很明顯就是要阻止石川信的意思。
佛劍可是石川流的心血手段,怎麼能隨便拱手交給他人?
然而,和石川堅截然不同的,是呂飛臉上無所謂的表情。
“不好意思,不感興趣。”
“據說你們的佛劍,是為了斬斷妖刀研究的技巧,根本就不是用來殺人的。”
“這把妖刀一斷,豈不是就沒用了?”
石川堅:“你!”
可“你”完之後,也沒有下文了。
石川信也是相顧無言。
雖然心裡很不爽,但莫名覺得這話有點道理是怎麼肥四。
錢財不要,佛劍看不上。
難道呂飛當真油鹽不進,無慾無求?
要是石川信有個女兒,他可能都要把自己女兒介紹給呂飛試試看了。
可奈何自己只有堅這一個兒子。
唯一一個養女林檎……算了,不提也罷。
就憑呂飛的長相,肯定是看不上林檎的。
這下可把石川信給為難住了。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但他又不能放棄。
石川信有些著急了。
要是錯過了呂飛這個村,還不知道日後家族裡為了斬斷妖刀需要付出多少性命的代價。
半晌後,石川信再次誠摯地站了起來。
衝呂飛鄭重鞠了一躬。
他堅信,當一切都陷入僵局的時候,真誠是最好的必殺技。
“呂飛先生,我是真心實意代表石川流向您發出幫助邀請。”
“只要您肯幫助我們完成破劍試合,不管您有什麼要求,我們都會盡力滿足。”
“我以石川流的名譽起誓,決不食言。”
一旁的呂慈面露不滿,哼了一聲。
什麼真誠,分明就是把呂飛架在道德的火上烤。
還好呂飛沒有道德。
沒有道德的呂飛聞言,肉眼可見地皺起了眉。
似是內心在做非常艱難的鬥爭。
甚至還欲言又止地看了幾眼太爺呂慈。
呂慈:“……”小子,戲過了啊。
然而這副表情,石川家幾人卻是很受用。
尤其是石川信,眼底跳動著躍躍欲試的火苗。
果然真誠是絕殺。
小夥紙還是很善良滴!
片刻後,呂飛皺著眉似是為難道:“既如此,石川會長作為魚龍會的頭目,答應我三個要求,不過分吧?”
石川信渾身一凜,三個?
石川堅也出聲:“父親,不可。”
一口氣提三個,誰知道他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石川信卻抬手攔住自家兒子要說的話。
“呂飛先生,三個要求是嗎,請說來聽聽。”
呂飛右手比槍,託在下巴上:“嗯……我還沒想好。”
石川信:“?”
等等。
也就是說,這是要讓魚龍會答應他三個空頭支票?
屋子裡,除了呂慈之外的眾人,眼皮都肉眼可見地跳了跳。
有沒有搞錯,這小子究竟知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
石川信可是如今管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