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一定是他們剛才看錯了。
面前的年輕人一定是用了什麼能力,包裹託舉住了刀柄,然後順勢將妖刀甩在了桌上而已。
肯定沒有碰到。
石川信和他身後的幾人如此安慰自己。
饒是如此,他們也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石川信緊緊凝視著桌上的妖刀,激動地喃喃。
“沒錯沒錯,是妖刀蛭丸沒錯了。”
他剛才沒有看見蛭丸,不是因為他不認得蛭丸的模樣。
而是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有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有人把妖刀大搖大擺地直接別在腰上。
關鍵是,這小子也不是魔人啊。
石川信開始對面前的年輕人感到好奇了。
呂慈輕咳一聲:“石川會長,介紹一下。”
“這是我的曾孫呂飛,也是呂家的下一任家主。”
石川信恍然:“原來如此。”
難怪這年輕人看起來氣度非凡。
甚至比他的兒子石川堅還要有家主氣勢。
石川信再次將目光看向面前的妖刀。
“對了,蛭丸是怎麼被發現,怎麼被人從深山裡帶出來的?”
呂飛很淡定:“我給撿出來的。”
石川信愣了一下,若有所思。
“年輕人很聰明很謹慎啊,知道不對,都不用手撿,的確是很睿……”
“就是用手撿的。”呂飛打斷他的話。
石川信:“?”
在場的石川家的人也都呆住了。
用手撿?
是用的他們知道的那個“手”嗎?
和剛剛一樣?!
石川信身後的林檎更是直勾勾地盯著呂飛的右手。
呂飛抬手揮了揮:“這位小姐,我的手是有什麼不對嗎?”
林檎“啊”了一聲,更吃驚了。
他竟然看出她是個女孩子?
他怎麼會知道?
雖然她從未刻意隱瞞,但天生長相就很粗獷。
幾乎所有陌生人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都會以為她是個男人。
石川信輕咳一聲拉回正題,試探道。
“你真的是用手撿的?沒有發生什麼異常嗎?”
呂飛“哦”了一聲,“你是說那個瘋子一樣的劍客嗎?”
石川信:“!!”
“你見到了,魔人?!”
石川信激動得差點直接站起來。
呂飛聳聳肩:“見到了,跪著求我呢。”
石川信點頭:“沒錯,那魔人靈魂兇悍無比,每個持劍的人都會被他控……什麼?!”
跪著求他?
誰跪誰?!
石川信看著呂飛雲淡風輕的樣子更驚訝了。
“不是,你沒有被他控制?”
呂飛:“你看我現在像是被控制了的樣子嗎?”
石川信:“……!”
所有石川家的人:“……!!”
唐妙興也很驚訝,暗暗挑了挑眉。
呂家這小子果然是有點意思。
當年透天窟窿一戰,他雖然沒有資格進入10人行列,但魔人和妖刀的名頭,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當時他師爺唐炳文還不知從哪裡得來了一份關於比壑忍的資料。
裡頭就有關於魔人和妖刀的詳情。
那可是個詭異玩意兒。
但凡觸碰妖刀的人,要麼就是實力不濟,被妖刀給吸乾身體。
要麼就是實力強悍,精神力也很強悍,掌控妖刀成為魔人。
但與其說是掌控妖刀,不如說仍然是被妖刀掌控。
因為成為魔人以後,性格習性方面都會發生鉅變。
以殺人為樂。
呂飛這小子,竟然把妖刀拿起又放下?
這麼輕鬆?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妖刀就是個沒什麼用的破爛玩意兒呢。
而高廉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最關鍵的東西。
是了,呂飛只告訴他,他是從深山裡找到了這把刀,然後去馬家順路要了個盒子,至此妖刀就裝在盒子裡了。
可他完全忽略了最開始的資訊。
呂飛究竟是怎麼把妖刀從深山裡帶出來的!
畢竟後來他已經從董事長嘴裡瞭解了所有關於妖刀蛭丸的訊息。
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