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高家。
呂飛這會兒才悠悠閒閒要出門。
“真的不用我跟你一起去?兩個人路上也有個照應。”
二壯站在門前,面露擔心。
可惜她不能告訴呂飛她知道比壑忍殘部的事。
只能隱晦表示自己想要同行幫忙。
昨天晚上回家之後,她就發現了。
家裡的張叔對她,對這個盒子,可是在意得很。
明明多年沒見到自己,張叔按理說應該更好奇她二壯是從哪裡回來的才對吧。
可偏偏他卻總是在明裡暗裡打探,盒子裡裝的什麼東西。
二壯當時就猜到,張叔應該就是比壑忍的奸細。
這個猜測,簡直讓她毛骨悚然。
先前她從呂飛日記裡知道高家有什麼比壑忍奸細的時候,就已經很驚訝了。
原以為會是什麼不起眼的人物,卻沒想到竟然是張叔。
張叔跟在老爸高廉身邊,少說都有十年了,老爸也對他很信任。
在老爸手下,張叔的地位可不低。
要不是呂飛借妖刀釣魚,這些人恐怕還會在東北、在公司紮根深入下去。
島國奸細能在高家混到如此地位,估計其他人數也不會少。
二壯瞥了一眼呂飛腰間。
原本妖刀裝在盒子裡,就已經夠顯眼的了。
這下可好,直接不裝了,攤牌了。
妖刀直接別腰上了。
就這麼大搖大擺一個人出門,路上真不會出什麼事嗎?
呂飛以為二壯只是在說和魚龍會的人見面的事,便搖頭拒絕二壯。
“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今天的事我應付得來。”
「至於比壑忍那些探子,我等的就是他們。」
就這樣。
呂飛彆著妖刀,大馬金刀出門了。
剛出門沒多久,他就用如意勁暗暗將炁散了出去。
喲呵,周圍監視他的人還有挺多啊。
呂飛步子邁得更野了。
比六親不認還四仰八叉。
甩得腰間的刀柄晃來晃去。
烈日下反射著太陽光,別提多顯眼了。
差點沒把附近探子的眼睛給晃瞎。
暗處的探子們人都傻了。
那玩意兒莫不就是妖刀蛭丸?
可妖刀不是裝在盒子裡的嗎?
盒子……盒子不是先前就被高廉給帶走了嗎?
他們明明親眼看見的。
怎麼這會兒,妖刀竟然在呂飛的腰上掛著?!
要知道,他們一大早就得到了訊息。
高廉今天要在東北會見魚龍會的石川信。
一同前去的,還有剛剛抵達東北的呂慈,以及唐門的人。
呂家和唐門,這兩家可都是當年參加透天窟窿一戰的勢力。
妖刀蛭丸之事,幾乎已經板上釘釘。
如果呂飛盒子裡裝的真是妖刀蛭丸。
那麼這把妖刀今天就會被交給石川信,由他帶回島國。
也就是說,今天有可能就是他們搶奪的最後機會。
所以大清早他們就趕來了高家附近。
見到高廉抱著盒子出發時,他們是覺得有些奇怪的。
因為沒有看見呂飛。
可他們管不了那麼多了,大部分人便都尾隨著高廉去了。
只剩下小部分人,還留在高家附近監視呂飛動向。
夫人說過,呂飛這小子,不容小覷。
而現在,他們狠狠盯著呂飛腰間的妖刀,差點沒氣出一口老血來。
這臭小子,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先前不是很寶貝這刀嗎,怎麼今天改走炫耀風了?
為什麼偏偏是今天?
難道呂飛知道他們在監視他?
不可能啊,且不說他們本就潛藏得深,就算是真知道了,難道不應該更小心謹慎?
大搖大擺算幾個意思?
一眾探子正想不明白的時候,卻聽呂飛哼起了小曲兒。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嘿好風光~~”
探子們:“……”
好的破案了家人們。
純粹是因為這小子心情好而已。
什麼不容小覷,不就是一個深井冰!
感覺被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