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承認,柳敏紛頓時急了。
“你得罪她自然沒好處,但是除掉她好處可就大了!別以為我沒看見,你每天上趕著洗手作羹湯,對待宋賜麟更是跟親兒子一般,你敢說你對主母之位沒有覬覦之心?”
“夠了!”徐氏厲聲喝止。
她整張臉都快要扭曲得不成樣。
今日本該是好日子,不光張興德帶著銀子來赴宴,就連於侍郎都從京城專門到此。
卻被徐澤和梁棲月她們,攪得一團糟。
現在見事情落敗,居然還想拖她們侯府下水,做夢!
徐氏陰沉著臉,走到於承志和張興德面前。
“二位大人,徐立升和柳敏紛,是我的二哥和二嫂。他們多日前來到侯府,是想參與遠香樓的生意,並且想在侯府給嬌嬌過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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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還奇怪,嬌嬌這個孩子,在他們徐家並不受寵,為何要為她欠下人情。今日我才明白,他們分明就是想害侯府,從而霸佔遠香樓的生意!”
聽到這一番話,徐立升瞪大眼睛。
“徐靜蘭,我可是你兄長!你要因為一個外人,害死我和你二嫂不成?你就不怕母親抄了你這侯府!”
徐氏根本不為所動。
不管白少微幹了什麼,她都不能有事。
母子一體,才能發揮吉星之能!
至於母親那邊,只要他們不能活著回去,又有誰知道發生了什麼。
五十杖,就憑她二哥那酒囊飯袋,絕不可能扛下來。
張興德一揮手。
立即有人進來,將狂躁的徐澤強行拖走。
至於徐立升和柳敏紛夫婦二人,直接被按在兩條長凳上。
這是要就地行刑。
兩人看到滿是倒刺的刑杖,哪裡還敢說狠話,哭著向徐氏求饒。
兩棍子下去,就見了血。
他們更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梁棲月站在不遠處。
血腥的氣味瞬間衝擊著她的感官,胃裡一陣翻湧。
喉嚨處像是哽住一口氣,難受至極。
徐嬌親眼看到至親受刑,眼淚一直在流。
但指甲摳進掌心,也不替他們求饒。
而在遠離人群處,虞時看似在閉目養神。
然而,他是脖頸處,紺紫色紋路不斷向上蔓延著。
虞棋在後給他渡力。
“主子,現在您只要毒發,就不能離世子夫人太遠,否則便是難以控制。正好她受傷了,不如今晚就按照古籍上的法子試試,看她到底是不是清蓮。”
話落,虞時緩緩睜開眼睛。
他的目光穿過人群,停留在那個因聞到血腥味,正在壓制不適感的女子身上。
他再度闔上眼皮。
“恩。”
行刑之人,是跟了張興德多年的手下。
他們知道張興德動了怒,就是要打死這兩個人。
於是他們前四十九杖,杖杖見血帶肉,讓她們清醒著吃盡了苦頭。
而最後一杖,生生打斷她們的腰椎。
斷骨刺入內臟,活不了了。
目睹滿地鮮血,梁棲月臉色蒼白。
她強忍不適,與於承志恭敬行禮,向眾人簡短交代後,便帶著乘風先行離去。
“紫述,趁著現在混亂,你帶徐嬌去找母親,送她去女子學堂。”
“是。”
一切安排妥當,回到屋子時,已是晚上。
梁棲月胃裡難受得厲害,喝了一點粥,又全吐了出來。
她裹著被子沉沉睡去。
夜半,緊閉的窗戶悄無聲息地開啟。
旁邊小榻上的蘇合頭一歪,睡得越發沉。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