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聲音,將董御嚇了一跳。
他連忙轉身,只見是上次出現在遠香樓的女子,依舊戴著帷帽。
自她出現,悠香絲絲縷縷沁出。
他看到趙巍已經消失在巷子盡頭處,鬆了口氣。
“本少爺過來,自然是有話要說,”董御擋住她的視線,敷衍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不請本少爺進去?”
梁棲月發現今日的董御,底氣比那天足了不是一星半點。
她掃了一眼空蕩無人的巷子,側身讓路。
“請。”
董御揚著頭,趾高氣揚地踏入千香坊,毫不見外地拉來一把椅子坐下。
隨後,梁棲月也緩步而入。
千香夫人站在她側後方,兩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眾人一見這架勢,停下手裡試香的動作,紛紛給他們讓開空間。
此時,幾十人之中,只有董御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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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身份高的證明,可他感覺在這女子面前,氣勢總是被壓了一頭。
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站起身。
而後對著氣場明顯弱了一些的妙音夫人,開口道:
“本少爺今日過來,是要通知你們比賽的內容。之所以給你們五天時間,就是讓你提前制香的。免得你輸得太難看,大家說我仙人醉欺負你一個女人。”
“你的意思是,用提前制好的香來比?”梁棲月問。
“不錯,”董御打量著她們二人,不屑地冷笑,“怎麼,不願意?難道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贏,而是準備騙本少爺的香方?真是窮山惡水多刁民,令人作嘔。”
這些日子,所有已經完全清楚了,香師對他們安國來說,是多麼重要的職業。
尤其是這個年輕男子,來自最頂尖的香坊。
其能力之強,可見一斑。
因此,他們的家鄉被指著鼻子罵,也沒人敢說話。
全都敢怒不敢言。
這種氛圍,讓董御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然而梁棲月絲毫沒慣著他,輕笑出聲。
“恕我直言,用千香坊所有香方,去換閣下的一張垃圾,這種虧本的買賣,我從不會做。再者說,安國的藥材,大多匯聚於湖寧和禹州兩地。你的意思,是安國的建國之本,令人作嘔不成。”
董御聞言,臉色驟變。
“你胡說什麼!我何時說過湖寧和禹州的不是?”
這帽子,他萬萬不敢戴。
“好,閣下說不是,就算不是吧。”梁棲月的聲音仍然從容沉穩,“不過比試的賭注,你只說了對你有利的部分。倘若是我千香坊贏了,你是不是也應該付出同樣的代價?”
說著,梁棲月從袖中抽出一張契約,上面明確寫著雙方需要履行的賭約。
千香夫人的名字下方,已經簽了名字按了手印。
董御被眾人目光不善地盯著,掃了一眼契約內容,譏諷地笑了。
他大筆一揮,簽上自己的名字。
“看來你們還真有贏了本少爺的幻想,真是笑話。”
嘲諷完,就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他現在要去找張興德。
比試那日,他要張興德以湖寧知府的身份出現,親自主持。
兩個臭娘們肯定還不知道,她們的底細,已經被他查得一清二楚。
否則不敢這麼囂張。
等他贏了,定要把她那張伶牙俐齒的嘴打爛,當狗騎!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