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侯府喬遷宴一事後,蕭大人心中生疑,特命溟部調查。隨後溟部查清,方勳在過去十年內,共殘害有夫之婦三十餘人,她們均被從外地州郡擄掠而來。並且卑職在湖寧時,發現當時在任的知府張興德,跟方勳之間聯絡緊密。”
“張興德在他府宅的地下,設了私獄。經過承恩侯世子夫人的提醒,我們抓了被張興德審問了許久的徐澤,發現徐澤曾服用並攜帶過一種特殊藥物。之後徐澤招供,那藥物就是張興德給他的。溟部還發現,此藥和仙人醉有關係。”
說著,溟七伸出手掌。
掌心處,就有一粒白色的藥丸。
皇帝隨之拿起,其他人也都抻長了脖子,好奇之情溢於言表。
在這群人中,只有踏雲大師的面色不再冷靜。
細看之下,他的眼皮一直在跳。
皇帝聽完溟七的話,又仔細地翻閱著手中的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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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竟是直接將奏本砸到方勳腦袋上。
方勳被砸得頭破血流。
卻大氣不敢出。
看到這一幕,眾人連忙跪倒在地。
他們知道,皇帝是真的怒了。
自從他登基以來,雖然以鐵腕治國,但像這樣大發雷霆的情況,卻是極為罕見。
此時,所有人腦中只有一句話:
方勳完蛋了。
皇帝顯然被氣得不輕,指著方勳的手都在顫。
“好啊!你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都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來人,傳朕口諭!”
早已候在一旁的秉筆太監徐善,立刻帶著幾個小太監上前。
“陛下。”
皇帝怒聲道:
“朕,承先祖之志,承襲皇權,以安邦國,以民為首!樂安侯方勳,原冀其能輔佐皇室,共安社稷。然,其竟敢悖天常,誤大安江山,殘傷大安子民!朕現特命司禮監蕭憫,率溟部捉拿樂安侯府上下,以及承恩侯府共罪之人。如有膽敢為方勳開脫之人,朕當加以嚴寬,必所不容!”
眾人聞言,無不心驚膽戰。
紛紛低下頭,齊聲應諾。
徐善快速而工整地擬好了聖旨,直接交給了蕭憫。
“臣領旨。”
說完,蕭憫立刻安排溟部,將方才皇帝提到的所有人,全部拘捕準備下溟獄。
皇帝見蕭憫行事果斷,臉色好看了些。
到底,樂安候沒有什麼實權。
他最倚重的,還是蕭憫。
不過……
皇帝的目光,又不禁落在了蕭憫身旁的梁棲月身上。
他似乎,對承恩侯府的世子夫人,格外關照。
不過還沒等他探詢,蕭憫先行開口:
“陛下,梁家對安國的貢獻,自是不用臣贅言。現下樑家女兒梁棲月,承其父之志,一心為安國著想。就如今日葉家所獻之香品,乃梁棲月深思熟慮之舉。她深知今日在場諸位,都是安國的股肱之臣,故特地挑選馥髓香。臣認為,不如就當著大家都在,賞歸賞,罰歸罰,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聽到蕭憫的陳述,皇帝沉思片刻。
終於緩緩頷首。
“確實,那份奏本朕仔細看過。若非梁棲月力主留下徐澤,只怕那藥物的線索便徹底斷了,這無疑是立下一功。再者,朕也看得出來,葉家今日推辭赴宴,正是為了她。如此深情厚意,朕又豈能不成全?”
言罷,皇帝的目光轉向跪在地上的梁棲月。
臉上露出一絲和煦的笑容。
“你心中可有何所求?”
梁棲月抬起頭來,堅定道:
“陛下,請您恩准臣婦,與宋堂明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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