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我們少爺的玩伴,遠香樓開業大吉,這才想招待一番。明日我們定會備下更多食材,讓大家滿意而歸。”
掌櫃的都發話了,眾人也只能作罷。
剛要散,就見梁棲月帶著婢女,朝著這邊緩緩而來。
一經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棲月?”宋堂明皺眉。
他看到梁棲月身上的杏白蓮紋衣裙,才想起來今日是他岳父的忌日。
往常這個日子,他嫌實在晦氣,匆匆上個香就走。
可今日不知為何,他心底生出一些愧意。
梁棲月在遠香樓外站定。
她看著與白少微並肩而立的宋堂明,語氣平淡道:
“世子,就遠香樓的生意,我今日問了母親。”
“岳母怎麼說?”宋堂明迫不及待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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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做。”
梁棲月斬釘截鐵。
她沒管宋堂明臉色再次突變,繼續開口:
“這個生意怎麼做都是虧本的。今天一家供應商提高了價格,明天其他的供應商看到有利可圖,也會跟風漲價。這樣一來,虧損只會越來越多,無法收場。”
一聽梁棲月過來不是送食材的,而是勸說將生意停止的。
都不用宋堂明發話,眾人已經開始不幹了。
“要不說這女人就成不了大事,滿嘴都是錢錢錢。沒聽你家的吉星說嗎,現在是為了將名氣打出去!”
“就是,別是葉家想做這個生意,這才攛掇世子停業吧?要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太不要臉了。”
“有可能,光漂亮有什麼用?還主母呢,氣量都不如這位白姑娘,怕是才女之名有假吧!她生的那個宋乘風,也不如世子慧眼如炬發現的麟少爺,還是一顆福星呢。當年你們都誰罵世子了,就問你們羨不羨慕!”
眾人七嘴八舌地,快把梁棲月貶到了土裡。
蘇合緊握雙拳,幾乎要忍不住衝上前去為她辯護,卻被她輕輕拉住。
她沒說話,而是靜靜看著宋堂明。
而宋堂明聽了這些話,眼神從帶著一點愧疚之色,逐漸變得警惕起來。
“棲月,今日沒陪你去給岳父上香是我的不對,但是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侯府好。生意場上的事情你不懂,先回府去吧,若是要鬧,等我回去再說。”
三言兩語,就把梁棲月說成不分場合胡鬧之人。
梁棲月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我鬧?我此番提醒也是為了侯府好。既如此,那我就不管了,以後生意上的事情,也與我無關。”
說罷,梁棲月決絕地轉身離去。
身後立刻開始起鬨。
“世子,我們都知道你尊敬那梁棲月,甚至為了她,這麼多年從未納妾。但是這事你萬萬不能再聽她的了,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生意。”
“她就是放狠話逼你低頭呢!我們都給你作證,往後遠香樓與她無關!不能慣她這些臭毛病。”
梁棲月雖然走得遠,但那些聲音卻清晰地傳入她的耳中。
她受傷的表情早已盡數收起。
笑意則浮上眉眼。
好極了。
而就在珍寶閣的屋頂之後,體弱多病的虞時,正以一種閒適懶倦的姿態,倚在獅型脊獸旁。
將下面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
旁邊的虞棋見了,驚道:
“她也太狠了,這是要把侯府搞死啊?”
:()主母亂殺奸臣撐腰,逆子重生後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