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以為朕就是喜歡皮相的膚淺之人嗎?」齊桓哼了一聲,倒也沒惱,想了想微笑道:「你沒和他相處過,自然不知道他的好,初煙的性子是孤僻,即便對朕,也總是略嫌淡漠一些,但是朕和他在一起,就是覺著心裡舒脹。是了,你忽然過來找朕,是有什麼事情嗎?」「沒……沒什麼事。」齊柏期期艾艾的道,事實上,他要問的事情,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問出來呢。「不會是在外面惹了什麼禍吧?」齊桓的眉頭一皺,卻見齊柏裂開嘴一笑:「老哥你想到哪裡了?我能惹什麼禍?真惹禍了,我自己就悄悄擺平,還敢捅到你這裡來嗎?就是想著這兩日沒進宮,所以來看看皇兄了。」「你知道就好。」齊桓笑著說了一句,於是齊柏在這清輝閣裡蹭了兩杯茶喝,就辭別了皇帝老哥,徑自回府裡來。氣鵬只見主子坐在書房重沉思著,也不敢打擾,只是心裡琢磨著今兒的主子當真奇怪,如此眼見著到了傍晚,就見齊柏走出來,沉聲道:「去回雁樓。」「回……回雁樓?」齊鵬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是不是我耳朵聽錯了?回雁樓?那不是京城最大的相公堂子嗎?不對啊,我們王爺可是從來不好這一口兒的啊,怎麼……怎麼如今卻要去那裡?「你沒聽錯,就是回雁樓。」齊柏看了一眼齊鵬臉上的神色,立刻便知道他在想什麼,越發沒好氣道:「怎麼著?素日裡爺不玩小倌兒,那是不感興趣,如今京城內外不是都好這一口兒嗎?所以爺也動了遊興,你有意見?」「不敢不敢。」齊鵬連忙陪著笑:「不瞞爺說,小倌兒的確也有小倌兒的妙處,尤其是回雁樓裡的上等貨色,除了沒有胸脯,那身子白嫩的,也不比女人差,尤其那後庭花……」不等說完,只見齊柏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由得連忙收了色心,果然就聽主子冷笑道:「你倒是很熟啊,敢情是老手了?」「沒……小的就是……偶爾去玩玩。」齊鵬吞了口唾沫,故意落後了凡步。再不敢跑去齊柏面前胡說了。+++++來到回雁樓,老鴇一看齊柏的相貌氣度,就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富家公子,連忙扭著水蛇腰就上來了,齊鵬忙斥退她,不讓她靠近齊柏身邊,要了一個最上等的雅間,又讓回雁樓最紅的兩個頭牌親自來陪客。平心而論,這兩個男孩子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年紀,只從容貌氣質上,倒的確是不遜色八大胡同的那些花魁妓女。只不過齊柏看著他們,卻怎麼也興不起翻雲覆雨的慾望。因此喝了兩口酒,就對兩個小倌兒道:「爺不想上你們,只想看別人上你們,你們這裡有沒有這樣的人?」兩個小倌兒對視了一眼,都露出驚訝神色,只是懾於齊柏的貴氣威嚴,不敢反抗,於是派人去告訴了鴇母,果然,過不一會兒,就來了兩個壯漢。齊柏在椅子上坐著,冷冷看著他們翻雲覆雨,因為賞錢多,那兩個壯漢倒也當真賣力,將各種花樣玩了個遍,只弄得兩個花魁小倌兒呻吟不斷婉轉求饒。齊柏看著這副淫靡畫面,卻是半點感覺都沒有,心裡鬆了口氣,暗道我或許還未泥足深陷,只是那段易書素來高傲,忽然就在我身下臣服,所以方讓我有了這樣一個荒唐念頭吧?想到段易書,不自禁就將床上正扒著屁股被壯漢猛幹的小倌兒一張臉替換成了那個一身清風明月的書生的臉,於是眨眼不到的功夫,胯下那柄話兒便漲疼了。齊柏的喘息粗重起來,恨不得段易書此時就在他面前,被他壓著強行貫穿了兩股間的那處秘地,這樣想著,那話兒更是漲大粗硬,下腹處如同火燒一般灼熱。卻見一個小倌兒正在為另一個壯漢吹簫,朱唇輕啟間,一條粉舌在貝齒間時而舔弄時而吞吐,極盡淫靡之能事。另一個大漢則笑道:「回雁樓中再沒有人能比輝哥兒品蕭品得更好,也不枉當日用那玉勢練了半年。」齊柏耳光一動,緩緩看向大漢道:「怎麼,這承歡品蕭,竟然還需要道具嗎?」「那是自然,不經過訓練。怎麼能夠令客人們欲仙欲死呢?」大漢嘿嘿淫笑著,在這裡工作,早已經把廉恥都給丟棄,好在齊柏也是風月老手,不然這個時候只怕臉也早就紅了。於是齊柏站起身來,對齊鵬道:「你去老鴇那裡,把他們剛剛用的那些藥膏,玉勢和道具什麼的都買一些,然後再買一個熟知此道的人帶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