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裡透出欣喜溫暖的色彩:&ldo;師哥,你終於醒了。&rdo;容塵子想要說話,微微張唇,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喉頭如若火烤。葉甜趕緊端了旁邊的水,拿了勺子喂他。&ldo;先別說話,你傷得不輕呢。觀中上下都好,只著急你的傷勢。清玄、清玄他們把眼睛都熬紅了。二師兄從你體內挑出一顆珍珠,說如果炸裂開來,不堪設想。&rdo;她用清水浸潤容塵子乾涸的唇瓣,語聲溫柔,&ldo;我也先不問什麼,一切等你傷好再說吧。&rdo; 容塵子微微點頭,葉甜以手背試了試他額間的溫度,替他掖好被角:&ldo;好了,你先休息,我去告訴二師兄。&rdo;她走出門去,容塵子閉上眼睛。清素幾人在煎藥,一個藍袍道士坐在門口,不斷地增減著各種藥草的分量,清玄在寫單子。葉甜大步跑過去,腳步像鳥兒一般輕快:&ldo;二師兄,大師哥醒了!&rdo;藍袍道士便是容塵子的師弟、當朝國師莊少衾,他聞言只點頭,又吩咐清玄在藥單上加一味血竭。這些天觀中事務照舊,少了河蚌,少了許多事,也少了許多熱鬧。再加之容塵子傷重,觀中氛圍難免便有些冷清。莊少衾並沒有去見容塵子,他用了許多護門草,護衛草遇人而叱,聲若百人,果然驚走河蚌,救回了容塵子。之後他欲邀道宗商議此事。他如今乃國師,道宗之人無論如何也要給他這個面子。倒葉甜有顧慮:&ldo;二師兄,這個海皇和師哥的事……你知道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