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你抱著我,我對性的感覺,就全部回來了,像是被你喚醒一般。”
張宇文只是笑,霍斯臣卻很認真地看著他。
“我想和你做愛。”霍斯臣的身體稍稍傾過來,看著張宇文的眼睛:“可以嗎?我想和你上床,我想好好地愛你,你可以教我,我會用我所有的辦法來滿足你。”
張宇文看著霍斯臣的臉,側過去親了下他,這樣的請求實在太正式了,太認真了,誰也不會拒絕的。
“好的。”張宇文說:“現在嗎?我這就去把其他人的門全部鎖死。”
霍斯臣笑了起來,似乎在想時間,說:“過幾天我找你。”
張宇文“嗯”了一聲,沒有再說,霍斯臣又道:“讓我當攻,我們說好的。”
“知道了知道了。”張宇文答道。
霍斯臣看了眼表,卻不起身,張宇文說:“你要上班去了?”
霍斯臣:“我還硬著,你親我那下我差點射了。”
霍斯臣調情把自己調硬了,湊過來被張宇文親時,兩人都有了反應。 張宇文穿著家居服,霍斯臣卻穿著西裝褲,撐得相當緊。
“這裡只有你和我。”張宇文說:“你在害羞什麼?”
霍斯臣努力平復心情,穿上西裝外套出門,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把江灣路七號當做了自己的家。
“但是你如果把我弄得太難受。”張宇文警告道:“就沒有下次了。”
這是個半認真,半調侃的威脅,霍斯臣說:“我一定會…… 提前準備好。 我走了。”
張宇文把他送到門口,霍斯臣親了他一下,出門把車開走。
張宇文心想靠,我怎麼像個送老公去上班的老婆。
是夜,嚴峻回來後,陳宏睡了一下午很有精神,進了嚴峻房間與他聊天,順便玩一下小棋的玩具。
“我今天中午約炮去了。”陳宏說。
嚴峻:“哦——?”
所有人都學到了張宇文的這招。
陳宏嘆了口氣。
嚴峻:“你當攻?”
陳宏:“對,條件還可以,挺有錢,開保時捷。”
“嗯——”嚴峻正在給小棋灑爽身粉,猶如做一道料理。
張宇文敲門,問:“錦星還沒回來嗎?”
“沒有。”嚴峻答道:“這位大爺,進來玩玩嗎?”
“好可愛!”張宇文也很想進來和小棋玩一會兒,小棋朝他招手,喊“宇文宇文”,張宇文便直奔主題,拉著小棋的手開始做嬰兒床上操。
陳宏又嘆了口氣,片刻後說:“你們有在聽我說?”
“聽著呢。”張宇文做完操,幫小棋穿連體睡衣,小嬰兒軟軟萌萌的,實在太可愛了。
嚴峻:“繼續說,房費誰出的?”
陳宏:“這不重要…… 兄弟們,你們說…… 一個從來不約炮的人,終於開始了第一次,接下來他會怎麼樣?”
“會像你一樣,到處問別人的意見。”嚴峻答道。
“嗯是的。”張宇文說:“會到處問人。”旋即給了嚴峻一個“肯定”的眼神,表揚他的默契,把自己想的先說出來了。
陳宏:“……”
陳宏雖然不至於覺得自己“髒了”,但也下了決心,不再去胡亂約炮,因為他終於發現,這未曾給他的人生帶來什麼轉變,頂多只是把他焦慮的點從事業轉移到性慾上來。
當晚,他打算把這個軟體刪掉,最後看了一眼,發現對方還給他發了條訊息。
【加個聯絡方式?】菁英男留了自己的聯絡方式。
陳宏猶豫片刻,想到這傢伙有錢,說不定能給他拉幾個大客戶,最後還是心一橫,做賊般地加了他。
接著,陳宏在app的右上角點了紅叉。
鄭維澤的榜一大哥威士忌,已經給他投餵了接近三萬塊錢。
看著自己的積蓄日漸增長,鄭維澤的焦慮也隨之水漲船高,然而與此同時,他也開始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了威士忌……
是的,我就是人盡可夫,怎麼啦?
鄭維澤開始正視內心,他嘗試著拷問自我,除了常錦星之外,任意一名室友願意與他在一起,他都可以接受。 張宇文、嚴峻、陳宏,甚至場外親友霍斯臣。 鄭維澤看看這個覺得帥,看看那個也覺得不錯。
但他們都對他全無興趣,他也高攀不上。
為什麼啊?當然是因為我長得醜,還是個娘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