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續房吧。”
陳宏:“不用,我馬上也走了。”
陳宏想了想,還是去衝了澡,片刻後,菁英男也進來洗,陳宏第一次約炮,不太清楚禮節,這麼走了似乎不太合適,便還是等他洗完出來。
“房錢要aa嗎?”菁英男問他。
“不用。”陳宏說:“有aa的規矩?”
菁英男戴好眼鏡,整理了下頭髮,突然笑了起來,陳宏看著他,發現他挺帥。
“有些人要aa。”菁英男說:“不過我開房從來不a。”
“嗯。”陳宏說:“不用了。”
“我請你吃午飯?”菁英男又說,兩人離開房間,來到電梯口,他沒有按電梯,陳宏等了一會兒,便主動按了,以他對人的瞭解與經驗,猜得出這傢伙應該挺有錢。
“我吃過了。”陳宏上午吃了甜點,不敢再吃午飯。
“你去哪兒?”菁英男又問:“我送你?”
陳宏擺擺手,兩人便在酒店門口作別,陳宏看見菁英男走向停車場,開啟一輛保時捷的車門,開走了。
直到他離開之後,陳宏也騎上電動車,戴好安全帽,心情相當的複雜,也不想再去看場地。
現在的他,只想回家。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陳宏越想越後悔,就像貞潔牌坊倒了。 這些年來,他在堅持什麼?而今天又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放棄了這種堅持?他有種負罪感,但他明明是個自由的成年人,只要不犯法,什麼都可以做。 我明明誰也沒背叛,為什麼會覺得內疚?
幸虧在回到家,見到朋友們的時候,陳宏的心情總算好些了。
霍斯臣與張宇文在家裡吃飯,看得出霍斯臣是抽空來看張宇文的,利用中午的短暫時間。
張宇文:“午飯吃了嗎?”
“我喝杯黑咖啡吧。”陳宏在餐桌旁坐下,說:“斯臣你買了什麼?哦還有披薩嗎?那我吃點吧。”
陳宏突然覺得很餓,便連吃了半張披薩。
“你今天做什麼去了?”張宇文問陳宏。
霍斯臣也知道陳宏最近在找場地,問:“新的店想好沒有?”
陳宏答道:“我約炮去了。”
霍斯臣≈ap;張宇文:“……”
“對不起。”陳宏意識到在飯桌上說這個似乎不太合適。
張宇文卻馬上道:“不不,你繼續說,然後呢?”
陳宏:“就這樣啊。”
張宇文:“有照片嗎?讓我們看看?”
霍斯臣:“你為什麼會對他的約炮物件感興趣?”
張宇文:“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在想什麼?”
陳宏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給張宇文看,說:“他美顏過的。”
“哦還可以啊。”張宇文心想怎麼有點臉熟,但這話可不能說,待會又要引發胡亂猜測。
霍斯臣也看了一眼,沒有多點評,陳宏頗有點無精打采,吃過午飯後便回房間睡下了。
“他壓力有點大。”張宇文說。
霍斯臣點點頭,說:“我壓力大的時候會去釣魚。”
“哪種釣魚?”張宇文問。
霍斯臣:“單純的釣魚,不過偶爾也會釣到一些別的。”
張宇文:“比如說呢?”
霍斯臣:“你從小就不吃披薩的邊嗎?富貴人家的小少爺果然不一樣。”
張宇文:“富貴人家是個夜總會,別岔開話題,接著說。 比如釣到了一些什麼?”
霍斯臣:“釣到了一些不吃披薩邊的魚。”
張宇文一愣,繼而明白到霍斯臣所指的,是去年在野外cs營地認識他們這夥人的那次,繼而大笑起來。
“你……”張宇文明白了,懷疑地看霍斯臣:“那個時候你就……”
霍斯臣想了想,答道:“算是吧。 是的,我必須誠實地承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張宇文與霍斯臣確實有著奇特的默契,他們之間說話只需要說半句,對方就能完全領會意思,張宇文想說:“那個時候你就看上我了?”
霍斯臣的答案是肯定的。
“你不懷好意。”張宇文說:“你今天不解釋清楚,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霍斯臣也笑了起來,起身去泡咖啡。
“我想找個男生談戀愛。”霍斯臣說:“和我的前任分手之後,我想了很久。 你記得我說過的…… 我有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