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甚至已經擁有了馬甲線。 而商時舟也終於擁有了這些年來最正常的一段入眠時間。 甚至嘗試了不用任何藥物輔助。 舒橋是第二天發現商時舟床頭櫃上的藥的。 上面密密麻麻是她看不懂的法語,但這不妨礙有些詞的詞根來源是拉丁語,以至於她模糊地領悟到了這些藥物的作用。 她沒有聲張,將那些瓶瓶罐罐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當天晚上,舒橋主動提前上床,一臉乖巧地看向商時舟。 商時舟懷疑自己出現了什麼幻覺。 舒橋拍了拍自己身邊:“早睡早起身體好。” 那一夜,商時舟確實睡得極其安穩,中途也有半夢半醒過,直到很久以後,他也不知道,夜半時分,舒橋俯身在他額間落下的那個吻,是他在做夢,還是真實。 但他已經不是彼時那樣了。 那些整夜整夜的失眠,天亮時分假寐片刻,夢境卻翩躚,醒來後空落恍惚,一切夢中不過黃粱的時光,已經被他甩在了身後。 他俯身,撥開舒橋臉頰上散落的發,落下一吻:“早安。” 假期結束後,舒橋奔赴金融峰會,商時舟作為特邀嘉賓短暫現身,當夜便飛往洛杉磯。 等到金融峰會結束,舒橋回到康斯坦茨推開公寓大門的時候,新鮮的紫羅蘭花葉已經插好,暖氣開得很足,冰箱也已經被填滿,就像是兩人從未離開過。 一切像是回到了原點,但商時舟的微信在舒橋的聊天列表裡悄然變成了置頂。 舒橋上下學偶爾也會開那臺粉色星空頂的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