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司伸腳把有棲永山給踢翻了過去,變成正面朝上。
“給我搬把椅子。”
有棲櫻桃此時低垂著腦袋,聽到建司命令的那一刻就動了起來。
沒有脫鞋,第一時間跑進客廳,費了點力氣搬了把椅子過來。
擱到建司身後,立馬後退了兩步。
建司也不客氣,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他的目光鎖定在有棲永山的面目上,面色平靜,手掌一下一下拍打著大腿。
對付他不算什麼,什麼招都能接著,但是敢對優子起歹念,這就罪不可恕了。
從事實來看,有棲永山還沒有形成犯罪事實。
甚至於說,即便他得手了也未必就能構成犯罪。
如果有棲櫻桃所說的都是實情,那麼他的手段從來都是先逼迫自己的妻子去勾引男人。
掌握到證據之後威逼利誘,然後或者逼迫、或者半推半就,形成了huanqi這種噁心的局。
真是……該死啊!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優子的身上。
建司逐漸眯起了眼睛,腦海中形成了一個危險的念頭。
他的手指手槍技能並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直接對準人體的致命部位發動過。
但根據以往的經驗來推斷,如果命中的是腦袋或者臟器這些部位,真的有可能造成致命的效果。
就算一次不行,兩次三次呢?
當疼痛徹底超越界限,造成死亡似乎並不困難。
最最關鍵的是,這種方式不會形成任何傷口。
就算是開膛驗屍也不會發現自己動手的痕跡,大機率會以突發心臟病之類的理由結束。
危險的念頭和理智來回拉扯,右手悄然握成了槍型,食指的指尖若有若無指向了地上昏倒的有棲永山。
客廳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無比凝重,建司彷彿成為了掌握兩人生命的判官。
過了許久,他突然開口:“有留下證據吧?”
極力弱化自己存在感的有棲櫻桃,聞言嬌軀一顫。
為了威逼利誘,她丈夫當然留下了證據。
不僅如此,他還有一種特殊的癖好,所以除了電話勾引的錄音之外,還有別的影像留存。
建司抬頭,冷冷睨著一旁的有棲太太,從她的身體動作就可以做出簡單的判斷。
“讓我手握把柄總比送命強,不是嗎有棲太太?
或者需要我先動個手、走個流程你才願意配合?”
“不……不用!”
有棲櫻桃立即驚撥出口,然後立刻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不敢賭建司是不是在危言聳聽,即便不殺人,光是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她都不想體驗第二次。
時常捱打的人,有可能會形成習慣,也有可能更害怕痛楚。
有棲櫻桃就屬於後者。
她沒有多耽擱,小碎步趕緊走向了臥室。
因為有棲永山時不時會拿出來助興,所以並沒有放在什麼隱蔽的地方。
就在丈夫那側的床頭櫃裡放著一塊平板電腦,沒有上鎖,櫻桃很快就拿回客廳遞給了建司。
建司翻了幾下,很快就找到了影片檔案,甚至沒有做任何隱藏的手段。
有棲櫻桃再次退開了兩步,只不過望向建司的面容上滿是掙扎神色。
她緊咬嘴唇,雙手相合扭動著,卻終究沒有出聲阻止。
建司隨便點開一個影片,彷彿隨意拉了拉進度條。
客廳中立刻出現了靡靡之音,而影片的主人公之一便是有棲太太。
當聲音就這樣公放開來的瞬間,有棲櫻桃臉上的血色頓時消失得乾乾淨淨。
自己最後的一塊遮羞布就這樣被粗暴地掀了開去。
明明穿戴整齊,她卻下意識懷抱住了自己,將風衣合得緊緊的。
建司面無表情看著影片,發現這是固定角度的拍攝,估計也是利用了隱蔽攝像頭。
他此時心中盛怒,並沒有因為刺激的畫面而激起什麼旖旎的心思。
只不過畫面的衝擊性並不低,畢竟有棲太太的資本擺在這裡。
再次拖了拖進度條,好巧不巧正好拉到了一個特殊的畫面。
只見影片中的有棲太太正好將目光投射了過來,正正好好,沒有任何的偏移。
往前往後檢視一番,建司確定了這個猜測。
有棲櫻桃知道攝像頭的存在,並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