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過後,建司鬆開了手,說一分鐘就是一分鐘。
有棲櫻桃出了一身身的冷汗,衣衫早已溼透。
她癱軟在牆角,整個身體軟塌塌的,痛楚還在繼續,只是不如剛剛強烈。
到現在她才知道,原來有棲永山的手段算不得什麼。
“第二次機會,如果沒有聽到實話,那麼將持續三分鐘。”
平淡的語調說著邪惡的話,有棲櫻桃打著寒顫。
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聞言快速搖動著腦袋,“我說!”
建司暗地裡鬆了口氣,還好有棲櫻桃沒有奇奇怪怪的屬性。
她是怕疼的,而且比普通人更怕,大幅度下降的好感度證明了這一點。
但建司也擔心出現變故,特別是疼痛超越一定的界限之後。
有棲櫻桃大概喘勻了氣,她不敢停頓太長時間。
前兩夜面對萬事會巋然不動的形象扎入了她的腦海。
而且櫻桃太瞭解自己的丈夫了,當時聽到電話裡傳出的訊號之後應該立刻就會行動。
她不清楚是哪裡露了馬腳,但當時留給建司的反應時間非常短,兩家店鋪本來就很近。
形成眼下的局面,櫻桃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事情都是有棲永山逼我的……”
建司默默聽著。
前半段跟他了解的差不多,就是有棲永山酗酒、家暴,之後的展開就讓他有些不理解了。
根據櫻桃所說,她確實是主動想要勾引他。
合著鬧了半天是有棲永山有奇奇怪怪的癖好?綠帽癖?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何況他老婆這模樣、這身段,怎麼捨得的?
建司沒有全信,尤其是他發現問題之後沒多久,有棲永山就直接闖入了他的店鋪。
按照綠帽癖的行事,不是應該偷偷躲在某個犄角旮旯嗎,怎麼會正大光明闖進來?
“所以呢,有棲永山強迫你來勾引我的目的是什麼?”
問出這個的時候,有棲櫻桃的眼神明顯出現了躲閃。
建司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作勢要再去捂她的嘴巴。
櫻桃畏縮了,連忙出聲,“是為了你的……女朋友……”
建司心裡的火氣噌的一下就竄到了天靈蓋,瞬間拳頭硬了。
心臟嘭嘭嘭跳動得厲害,面部的線條變得很冷硬。
只不過手機擱在胸口,光線正對著有棲櫻桃,從對方的角度上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為了我的女朋友,你丈夫準備怎麼做?”
有棲櫻桃聽出了他話語中驟然變冷的語調,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已經到這一步了,她只能選擇實話實說,期期艾艾地將有棲永山過往的行徑全說了。
五分鐘後,建司站起身來,心中怒火滔天。
霓虹bt多他知道,但自己親身遇到還是讓他泛起了噁心。
對他也就罷了,敢對優子生出齷齪的念頭,這如同觸碰了他的逆齡。
昏暗的空間中,建司站著,櫻桃坐著,一時間陷入了沉寂之中。
有棲櫻桃越來越不安,她瑟縮在牆角,耳邊是粗重的呼吸聲,知道那個男人大概處於盛怒之中。
以他剛剛的手段來說,會不會要了自己的命?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好似有雙無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嚨,連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
她不敢去看對面,只以餘光瞥著,極度的緊張之下連顫抖都忘了。
就在櫻桃越來越難以承受的時候,卻聽到建司冷冷開口:“現在,回家。”
“什麼?”
“我說,回家,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兩分鐘後,大概收拾好自己之後,有棲櫻桃走出了巷子。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其實就在那條商業街的背面,距離非常近。
建司重新戴上了口罩,遠遠跟在有棲櫻桃的身後。
此時還沒到十一點,商業街挺熱鬧的,有棲櫻桃在前面走著,儘量不顯出異常。
她想要逃跑,甚至報警,但是她不敢。
建司是一個比丈夫更加強勢也更有手段的男人。
在她丈夫的逼迫之下尚且無法反抗的她,又哪裡敢反抗建司的決定。
猶猶豫豫之間,很快就來到了商業街背後的老舊小區之中。
一街之隔卻阻擋了外界的喧鬧,小區裡頭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