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看向了鏡頭。
而影片最開始還非常抗拒的她,到這個階段就已經完全不同。
建司沒有再繼續划動,退出了影片。
不是出於對有棲櫻桃的任何考量,純粹是沒有必要再觀看下去。
“除了你的作品之外,有沒有你老公的?”
“有……有的,”有棲櫻桃的聲音難以抑制地顫抖,“在另一個資料夾裡。”
果然,建司很快就找到了資料夾,確認了有棲太太的說法。
“把鎖屏功能關閉。”
雖然已經有所預料,送出這個平板之後將完全受制於人,但真正聽到這個指令的時候,有棲櫻桃還是滿臉的悲慼。
重新捧回平板電腦,她有心直接將其重重摔碎,用鞋跟踩爛,但余光中建司的目光卻始終鎖定在她的身上。
魚死網破?她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勇氣。
顫抖著的手指磕磕絆絆完成了操作,然後遞了回去。
當平板被建司接過、手中的重量消失不見的同時,她再也站立不住,整個人坐倒在地。
好似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後背倚著牆壁,身體一陣陣往外沁出汗水,呼吸變得非常急促。
建司沒有管她出現的異常,確認了一遍取消了鎖屏密碼之後,重新將目光投在了有棲永山的身上。
有平板電腦裡的影片在手,那麼有棲夫婦只要還有理智,基本不會選擇狗急跳牆。
所以現在,該怎麼處置這隻禽獸呢……
:()東京:我在現實中玩攻略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