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吸了口氣,才再度開口。
“還有上次易感期身體受到的損傷,可能需要一年、兩年,甚至五年十年,配合定期複檢和長期用藥,才有可能恢復到alpha的健康水平。”
萬馥奇抬頭看向不以為意的李卯,神色微慍。
“你的外傷確實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但你考慮過那些注射到你身體裡的過量藥劑沒有?”
“光是alpha興奮劑,你的用藥史就不止五年,從未成年時期你就開始在注射這種興奮劑,李卯,你能活到現在都能算的上奇蹟了,你知道嗎?”
萬馥奇見站在自己對面的李卯,眉宇間除了多絲隱隱不耐,沒有半點兒對自己撿來的這條命感到後怕慶幸後,他的語氣變得有些無奈。
他上前想要拉住李卯的手,再哄幾句。
可看見那防禦姿態抱在胸前的雙臂,他又放下了剛剛抬起幾分的手。
萬馥奇最終還是拿出了他最擅長,也是在李卯身上最有效的方式。
他兩手揣進大衣口袋,面無表情的對李卯說道:“如果你現在出院,沒人敢保證你的腺體不會壞死,切除了腺體,你一樣做不回alpha了。”
萬馥奇知道,alpha的身份對於李卯而言有多麼重要,甚至比命還重要。
畢竟能為了易感期不成為搖尾求歡的alpha,他可以給自己注射致死量的抑制劑。
寧願死,也不願成為他的專屬oga。
萬馥奇這輩子都忘不掉,眼罩掀開那一刻,躺在針管與藥片中的李卯,帶給他的悲痛與絕望。
只可惜李卯似乎聽膩了這種威脅。
他臉上不屑的笑並未消退,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展露。
:()瘋批助聽器一摘,小結巴生死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