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美莉卡西北部,一個山脈環繞的盆地裡,有一個小鎮。
小鎮名叫格蘭,寫著名字的標牌就立在進城的公路路口。
如果看的仔細,就會發現有一根繩子在路牌下晃悠,那是為了紀念某個案件,警告某個人特地留下的。
鎮長已經換了一代,但是對這根繩子依舊諱莫如深。
沒有更抽象的理由,只是因為這根繩子差點把他勒死。
“鎮長,那個華人劉瑞說這根繩子影響咱們鎮的風水,說鎮民都不會安享晚年。”鎮長的管家在鎮長身旁說道,“要不咱們還是把它拿下來吧。”
“就一根繩子,能掀起什麼大浪。”鎮長駁斥道,“科特危害人間,這根繩子就是警告他不要回來,也是要警示下一代警惕向科特那樣的傢伙。”
“殺父辱母,還說是什麼所謂的藝術!”鎮長回想起過去的事件氣得青筋暴起,“畜生中的畜生,我不知道為什麼父親不殺死他!”
“他要是還敢回來,我勢必要取他人頭,祭奠被害者。”鎮長緊緊握著拳頭,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管家看了看掛在路牌下面的繩子,感覺下一刻自己就會被掛上去,打了個寒戰,連忙跟上。
“劉瑞先生,他們還是沒有照你說的做。”一個老人坐在大路邊上抽菸,身旁是剛剛管家提到的華人劉瑞。
劉瑞嘆了口氣說道:“瑞克老爹,早點離開這兒吧,我感覺要出事了。”
“你呢?你走不走?”瑞克老爹磕了磕菸斗,“反正你救不了他們,不如你帶著我一起走吧。我年紀大了,要跑也不知道去哪,跟著你們這些年輕人還算有個去處,有個活頭。”
“怕是沒那個活頭。”劉瑞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說道,“我們這一行來虎國算是碰上硬茬子了。”
“什麼意思?”瑞克老爹問道。
“你們這有一堆魔鬼和惡魔的傳說,處理這種東西還是神父來的快,我們搞不定。”劉瑞指了指那根繩子,“就拿那東西來說,我能感覺到它會招惹來什麼東西,但是我沒有應對能力,只能勸人收起來,或是逃跑。”
“你明白了嗎,瑞克老爹。”劉瑞看向正在抽菸的瑞克老爹,“我本身就是在逃命,不過是在路途中順便幫幾個人罷了,跟著我可不是什麼好選擇。”
瑞克倒是不在意這件事。他用手中的菸斗指了指那根繩子問道:“你說那東西會招惹來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說不清,那只是一種感覺。”劉瑞說道,“可能是一個殺人狂,也可能是一個惡魔。”
“搞了半天不還是臆想嘛。”瑞克老爹哈哈大笑,“年輕人,這塊地方確實就像你說的,是窮山惡水,但是我們這些老傢伙活習慣了,離了這真不知道怎麼活。”
“走吧,劉瑞。”瑞克老爹說道,“別想帶上我們這些人了。這個鎮子爛透了,沒得救。”
劉瑞與瑞克老爹不歡而散,不過他並沒有就此罷休。
正如他所說,他不過是在逃命的途中幫幾個人,但是能幫的一定要幫。
反正那個東西還遠著呢,幫幾個人不耽誤。
他離開瑞克老爹那條街之後徑直來到了小鎮郊外的一個小教堂,這是昨天跟神父約好的,傍晚的時候到這裡找他。
神父正在清掃教堂,正好到了收尾階段。
劉瑞敲門進入,正巧跟收拾好器具的神父打了個照面。
“齊安神父。”劉瑞開口說道。
齊安神父給劉瑞使了個眼色,讓他到樓上等待。
劉瑞上了樓,看到簡陋的房間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坐在了最角落的一個凳子上。
沒過多久,齊安上樓來看到縮在角落裡的劉瑞,搬了一張椅子過來給他。
“可以說說你的事了。”齊安微笑著說道。
劉瑞點了點頭說道:“齊安神父,我可能有兩件事需要您幫忙。”
齊安點頭示意劉瑞繼續。
“第一件事,是格蘭鎮的情況不太好。”劉瑞壓低聲音說道,“我總感覺格蘭鎮不久之後會來一個東西,不知道是人是物,總之不是好的。”
齊安攤開筆記本在上面寫下來什麼,說道:“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是,我感覺我一直在被什麼東西追殺。”劉瑞的聲音急促起來,“前幾天還沒到格蘭鎮的時候感受很明顯,昨天一到格蘭鎮就覺得那東西暫時不動了,但是依舊在關注我。”
齊安放下筆記本和筆,看著劉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