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說道:“劉瑞先生,我認為您的精神可能由於太疲憊出了點問題,我這裡的建議是你最好好好睡一覺,然後放輕鬆在附近的景點轉轉,或許會好轉。當然我並不是醫生,如果您覺得這種感覺一直沒有好轉,我這裡認識幾個不錯的心理醫生,你們可以好好交流一番。”
“齊安神父,你不相信我嗎?”劉瑞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
“當然,當然。”齊安連連說道,“我當然相信你,但是如今的情況我什麼都做不了,你只能去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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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瑞十分失望。
他知道這只是齊安為了穩住他說的客套話,實際上齊安一個字都不相信他。
不過這也證明了齊安不是業內人,他什麼都不懂。
“好吧齊安神父,還請您把那幾位醫生的聯絡方式給我一份,也許他們真的有辦法。”劉瑞說道。
齊安滿意地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本通訊錄,翻了翻展示給了劉瑞,那一頁上面有十二個人地電話號碼,備註都是心理醫生。
劉瑞深吸一口氣,無奈的拿出手機拍了張照,貌似很感謝地離開了教堂。
教堂邊上還是小鎮的墓地,許許多多形狀各異的墓碑插在地裡,給人的感覺並不陰森,甚是滑稽。
就像齊安對劉瑞這個人的評價:疑似精神病發作,建議讓患者諮詢心理醫生。
劉瑞來時已是傍晚,等他離開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還好墓園外的小路上還有零零散散的鎮民自己安裝的昏暗的路燈,劉瑞藉著這些光亮沿著小路就能走回鎮上。
走在這路上劉瑞才想明白為什麼亞美莉卡的很多恐怖片都是在荒郊野林和教堂出現的。
這種地方只要走上一遭就能體會到那種揮之不去的陰森詭異。
周遭鳥獸蟲不停發出叫聲,在劉瑞的耳朵裡就變成了惡魔的催命符。
“可真別了。”劉瑞欲哭無淚,“好歹算個風水師,給點面子。”
大自然當然是給他面子的,就怕有些東西不樂意。
“喂,你誰啊。”不遠處一個墓碑旁蹲著一個人,看到顫巍巍的劉瑞站起身走了過來,“天都黑了還在墓園裡待著呢?”
“兄弟你這話說的,你不也在墓園裡待著呢嗎?”劉瑞笑道。
“那不一樣。”那人揮了揮手,劉瑞看得真切,那人手上拿著一根撬棍。
“我來找母親說說話,你快走吧,遲了就走不開了。”那人狀似不在意地說道。
劉瑞只點點頭不再言語,退了兩步轉身跑開。
“還算識相。”那人冷笑一聲說道,“齊安,什麼來頭。”
“精神病,不用管。”齊安打著手電筒從黑暗中鑽出來,“你這人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的。”
光芒打在那人臉上,正是科特。
只見科特說道:“來無影那是我本事高,去無蹤要沒你可做不到。”
在他的背後,他母親的墳墓被挖開了,棺材也被他用撬棍撬開。
裡面沒有屍體,只有兩把霰彈槍,還有一個銅製的小山羊頭,裡面鑲嵌著一個十字架。
齊安拿起那個十字架裝進兜裡,順手端起了一支霰彈槍。
“想做什麼?”齊安問道。
“先把弗蘭克殺了吧,那小子走運竟然沒死。”科特端起了另一支霰彈槍,“把他家裡都殺了,弗蘭克就掛鎮口那根繩子上。”
“讓他那麼懷念我,怎麼都得給點回報,不是嗎。”科特笑道。
:()權能是如何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