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柔手中的匕首被阿肆的拳頭擋了下來。
阿肆揮出拳頭,她便被打飛了出去。
這人……
一如既往的強。
阿肆皺著眉,打量著夙柔的模樣,“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從那種地方掉下去,還能活著?你命真硬。”
那個假夙柔不會對阿肆動手,所以夙柔的身份一下子就被對方給認了出來。
但沒有關係夙柔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單挑啊……
一杆長槍從牆外刺進來,直接貫穿了阿肆的身體。
鮮血從身上掉下來,砸在了快要昏厥過去的宮遠之身上。
阿肆這個人實力變態,她用點兒陰招不過分吧。
夙柔從地上爬起來,“三哥,避開了要害麼,我要親手剮了他,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
夙遲收回手中的長槍,“快些動手,他身體硬朗的很,別……”
夙遲的話沒說完,夙柔便用匕首一刀入了阿肆的肩膀,用了力道,她雙手把著匕首,將阿肆的胳膊給生生砍了下來。
夙柔說,“好了,可以安心了。”
她匕首上下了毒,毒順著匕首切開的傷口進入阿肆的身體,他這會兒沒別的路可以退了。
夙柔將地上的宮遠之扛起來,“幹嘛要這樣,捱打了吧。”
宮遠之喘著粗氣兒,“早說你叫了夙遲來幫忙,我定然不會多管閒事。”
夙柔將宮遠之扶到門外,而屋子內,這會兒的角落裡還蜷縮著幾個瑟瑟發抖的丫鬟。
夙柔叫宮遠之坐在地上,“我就算是叫你回去,你肯定也不會聽我的話,我今天晚上本來就是衝著阿肆來的,醉香樓的人,一個也別想活命。”
夙遲收起長槍,“天快亮了,動作快些。”
夙柔還要動手的時候,跪在地上的阿肆站起了身子來。
夙柔被嚇的腳步一頓。
等會兒,她知道自己找幫手來有點兒過分,但他都被傷成這樣了還能動彈?!
更何況醉香樓的其他人,不也是他的幫手嗎。
他有什麼心理不平衡的!
夙柔有些不高興,她匕首還要襲擊他的時候,被阿肆給擋了下來。
“善用匕首,比前些年厲害,想尋我報仇,也得看看自己的能耐。”
夙柔反應不及,便被阿肆給抓住了脖子。
夙遲還想過來救的時候,已經晚了。
阿肆看向宮遠之,“你若是答應加入我,我就放過她。”
宮遠之撐著身子趴在地上,滿臉錯愕的看著他。
“拿去!我不加入你,但若是要老夫的兵權,你拿去就行!放了她,這孩子什麼也不知道。”
阿肆手上的力道加重,夙柔甚至都可以聽得到骨頭在腦海中斷開的聲音……
不是……
他身上的毒也該發作了吧?!
恍惚間,阿肆眼前淡淡景象突然變得模糊起來,直接鬆開了夙柔,眼前突然的黑暗讓他身體失去平衡栽倒了地上。
夙柔吃痛的捂著自己的脖子,“我沒能耐,所以找了個有能耐的幫手,我本來不想弄死你的,誰讓你下手這麼狠厲,實在是麻煩的很。”
夙柔的匕首插進阿肆的臉頰,她惡狠狠的在他臉上劃了數十刀。
阿肆揮舞著雙臂驅趕她。
可他現在聽不到了,還中了毒,雙臂揮舞起來柔軟又無力的。
夙柔隨便都能躲開。
直至後來,阿肆越是掙扎,身上的毒素就蔓延的越快,連揮舞雙臂的力氣也沒了,倒在地上如同一隻只會喘息的野狗。
“卑鄙!”
夙柔笑道,“謝謝誇獎。”
她抬起頭,衝夙遲說,“三哥,捂一下宮大將軍的眼睛呢?”
宮遠之:“?”
一頭霧水的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夙遲。
“你們打算幹什麼。”
夙柔一刀下去,宮遠之就只聽到了“撲哧”一聲,還有阿肆喘息的聲音。
阿肆的喘息,如同一隻野獸受傷後趴在地上不停的吸氣兒。
夙柔彎起嘴角,“厲害厲害,我得誇你。”
隨後她又從懷裡摸出來了一個小小的白玉瓷瓶。
她將裡面的藥粉灑在了阿肆的傷口上。
“我跟那個朋友學了一點皮毛,不傷你性命切斷你的四肢,不過我學的不多,這法子是沒錯的,能不能將你做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