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住手!”李政急忙奔向羈押室,邊跑邊喊,“你們快住手!”
當他在門口聽到裡面的打鬥時,他的心涼了半截。
“住手!”李政急忙開啟門衝了進去,“誰讓你們進來的?”
剛說完,李政卻發現錢恪安然無恙地在一旁看著,大熊和瘋子仍在瘋狂扭打著。
“看來,李局似乎早已知道他們會來這裡。”錢恪戲謔著說道,“怎麼現在才來呢,是來看我的笑話的吧?”
“錢少說笑了,”李政低著頭走到錢恪面前,“我也是剛剛聽說他們私自進入羈押室,也怪我,是我管束不嚴,我在這裡給錢少賠罪了。”
“確實管束不嚴,”錢恪微笑著,“羈押室如此重要的地方,未經允許,未辦理正常手續就能隨意出入,未免太兒戲。”
“是,是,”李政笑低眉順眼,“錢少說的是,我一定加強管教。”
說著,向守衛的警察揮揮手,讓他們將大熊和瘋子帶走。
警察得到指示,前來拉開兩人。
“慢著,”錢恪對前來帶走兩人的警察說道,“這裡太無聊了,難得他們給我解悶,你們把他們帶走了,留下我多無聊啊。”
“錢少,”李政謙恭至極,“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是江浩明設計陷害你的,你是過錯,這就可以走了,你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他們吧!”
“放過他們?”錢恪微微一笑,“我記得他們說過,他們有一千種方法可以整死我且不會留下任何證據,我很想看看他們的手段。這才哪兒到哪兒,怎麼就放他們離開了呢?”
錢恪打了一個響指,大熊和瘋子相繼清醒過來,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撫摸著被彼此打傷的地方,兩人不禁又憤怒起來。
“李局,”瘋子撫摸著裂開的嘴唇和臉頰,“這小子有古怪,看我們怎麼收拾他!”
“就是,”大熊扭動站立不穩的身子,“李局,這小子欠收拾!”
“別廢話了,”李政制止道,“丟人現眼,還不夠嗎?帶下去,關禁閉!”
“李局可真會當領導,”錢恪譏諷道,“在局裡私設公堂不是小事,一句帶下去關禁閉就可以抵消他們的罪過了?”
“錢少,我知道。”錢恪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李政急忙解釋,“先關禁閉,我們再根據相關制度來執行。絕不姑息,我保證,你看可以嗎?”
“你說的是真的?”錢恪微笑地看著李政。
“當然,我保證!”李政信誓旦旦地說。
“行,”錢恪平靜地說,“那就這樣吧,本來還想多看會兒他們拙劣的表演的,得,現在看不成了,那就算了吧。不過,他倆的事我還得交代一下,他們以後都不能用力打人了,我擔心他們控制不住,用力過猛,可能會引起體內的某種力量激烈膨脹,進而產生爆炸。”
“什麼?”大熊和瘋子不可置信地盯著錢恪。
錢恪現在已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對他不敬和不利的人,他不會再放虎歸山。他剛才趁大熊和瘋子之際,已在他們體內種下了幽冥之力,只要他們使力,身體便會啟動毀滅程式,爆體而亡。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李政既氣憤又很無奈。
“我能對他們做什麼呢?”錢恪似笑非笑,陰鷙的眼神讓在場的人感到死亡的氣息,“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只是覺得他們做的壞事已經夠多的了,如果在做壞事,老天爺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哈哈……”
“你……故弄玄虛,我現在就殺了你……”
人大無腦的大熊偏偏不信這個邪,掙脫拉著他的人,衝向錢恪。
“嘭……”
就在離錢恪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大熊身體突然爆炸,血肉橫飛粘了旁人一身。
錢恪早有,悄悄施展幽冥之力進行保護,一層透明的保護膜籠罩在錢恪周身,將飛來的血肉彈飛出去。
眾人都被這一壯烈場面驚呆了,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瘋子已經完全癱了,要不是旁邊的警察攙扶著,他便完全癱軟在地了。
饒是見多識廣的李政也無法保持淡定從容,面對錢恪這樣的人物,通天手段和本領,誰得罪得起?難怪把江浩明打得重傷,他依然可以有恃無恐地來到羈押室。江浩明應該已經也廢了,如果他接下來不能得到錢恪的寬恕的話。
一念及此,李政就暗暗慶幸他並沒有直接得罪錢恪,否則真的是怎麼死都不知道。
“錢少……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