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離開了。”李政無比敬畏地低下頭,“是我沒有調查清楚,讓你受委屈了!”
“誰說我可以離開了?”錢恪幽幽地說,“實話跟你說,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離開。”
李政嚇得驚慌失措,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就是了。江家連錢恪是什麼人都沒有調查清楚,冒冒失失讓自己幫忙收拾錢恪,這不是自討苦吃活受罪嗎?
“錢少,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李政小心翼翼地陪笑著,“只要在許可權範圍之內,我一定幫你辦到。”
“我哪敢提什麼要求?”錢恪不為所動,“我現在突然覺得這裡不無聊了,我不想走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不用管我!”
“那怎麼行?”李政儘量低聲下氣,“錢少是做大事的人,窩在我們小廟裡那得耽誤多少大事。”
“我沒事。”錢恪堅決地說,“我就喜歡這裡,你們隨意吧,也許我累了,乏了,就會自己離開。”
李政又急又悔,卻又無可奈何。錢恪說的話他可不敢當真,如果自己對他不理不睬,那個絕密電話非得再次響起,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當務之急,只有說服錢恪趕緊離開,國家神秘部門才不會為難他。
“錢少,這次確實是我們搞錯了。”李政無比恭順,“我在這裡給你賠罪了,求求你離開吧,至於江家,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保你滿意的。”
“說說看,你怎麼保我滿意?”錢恪冷笑著,似乎充滿期待地看著李政。
“這……”本想先把錢恪這尊神請走,順便找了個藉口安撫錢恪,但錢恪卻當真了。錢恪,江家,他一個也得罪不起。想到這裡,李政急得滿頭大汗,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我讓他們賠禮道歉,讓他們賠償一大筆錢給錢少,怎麼樣?”
“不怎麼樣?”錢恪對李政的魄力和辦事效率非常不滿,“算了,我不為難你,你去把江浩明帶來,讓他跪在我面前賠禮道歉,我就不為難你們了。”
“錢少……”李政為難地說,“江家是江州的一流家族,還有京城背景,我一個小小的局長,實在辦不到呀。”
“辦不到就不辦,推諉扯皮?”錢恪繼續靈魂拷問。
“不,不,”李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道歉,“錢少,我錯了!我辦得到,你等我幾分鐘,我立馬就將江浩明帶到你面前下跪!”
“快去辦!”錢恪毫不客氣地命令。
李政帶著手下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身體還很虛弱的江浩明就被帶進了羈押室。
“李局,你這是什麼意思?”江浩明看到毫髮無損的錢恪,以及一臉謙恭的李政,已經感覺不妙,“他怎麼什麼事也沒有?”
李政苦笑一聲,“江浩明,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是你設計陷害在先,引得錢少被迫正當防衛。如今,錢少本著以人為善的原則原諒你了,只要你跪下,張錢少低頭認錯。”
“不!”錢恪斬釘截鐵,“不是認錯,是認罪!”
“什麼?”江浩明氣得跳起來,“李政,你胡說什麼?我江家要你收拾他,你不過你我江家的一條狗,憑什麼命令我?”
“江浩明,請注意你的言辭。”江浩明狗急跳牆,一通胡言亂語把李政搞得十分狼狽,李政對著手下說,“把這亂咬人的狗給我往死裡打,只要他不認罪,就給我廢了他四肢。”
李政氣得兩眼冒煙,他生起氣來,後果也是非常嚴重。
“啊……”
不一會兒,江浩明就被打得奄奄一息,一隻腳已被打斷。
就在眾人要將他的另一條腿打斷時,他忍受不住了。
“別打了,我認罪,我認罪。”
他爬著過去,來到錢恪面前跪了下去。
“錢少,饒了我吧,我認罪,我不該設計陷害你,不該和金家狼狽為奸,我知罪,求求你饒了我吧!”
江浩明哭哭啼啼,滿臉眼淚和血水,眼淚和血水混合著攪拌在一起,就跟一個鬼似的。
“真是太醜了,晦氣!”錢恪看著江浩明一臉嫌棄,“我一秒鐘也不想看到你這張恐怖的臉。”
“那個……誰……”錢恪朝李政招手,“你過來,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要走了。好好擦擦屁股!”
經過錢恪這麼一鬧,原本狼狽為奸的李政和江家已經完全鬧掰了,錢恪的目的已經達到,剩下的事就交給他們自己處理了。錢恪又不是閒得蛋疼,何必看他們狗咬狗,惹得一身騷。
“是,是!”李政依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