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錢恪和葉悠然就被區別對待,兩人被關在不同的房間。
陸雪琪則被帶到李政的辦公室。
“小陸,”李政端坐在旋轉椅子上,“說說吧,怎麼回事?”
“我還想問你呢,”陸雪琪不滿地說,“李局,你是怎麼回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江浩明被打了你就來了?”
“這事是我說了算的嗎?”李政反問道,“他江浩明報警了我們當然要出警。倒是你,口口聲聲說自己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作為一名合格的警察,你怎麼這麼大意,怎麼不報警,怎麼不留存證據?”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們咯?”陸雪琪不服氣,“我們才是受害者,好吧?酒店應該有影片,你可以安排人去調監控呀!”
“你真當我傻?”李政冷笑道,“我早安排人去調了,但這兩天監控是壞的,什麼也沒有留下來。”
“啊?怎麼會這樣?”陸雪琪頓感不妙,“肯定是故意的,擺明了就是要針對我們的。”
“那你能怎麼辦?”李政埋怨道,“你沒有證據,也是他錢恪動的手,受傷的也只是江浩明和他的人,你們毫髮無損,你說說,從哪裡可以看出你們是受害者?”
陸雪琪被李政說得啞口無言,她們確實沒有證據表明自己被陷害,就連她們中的迷煙,肯定也是無色無味,無法檢測出來。陸雪琪一臉無奈。
“那怎麼辦?”陸雪琪傻傻地問,“我們就只能吃啞巴虧了?”
“人家不告你們就算不錯了,”李政無奈地說,“你還想怎樣?”
“我不服氣。”陸雪琪嘟著嘴,“我要去找他江浩明對質!”
“胡鬧!”李政氣憤地說,“你就省省吧,別淨給我添亂。他江傢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江家是江州第一大家族,你拿什麼人家對質。他江家本來連你和葉悠然也要一起告。但你是我的人,我怎麼能讓你受委屈。”
李政喝了一口水,接著說:“我好說歹說,人家才答應不追究你和葉悠然,你們休息一下就先回去吧。”
“那錢恪呢?”自從上了車,她就再沒見到錢恪,此刻聽到錢恪被追究責任,她心裡不免擔心起來,“他什麼時候能走?”
“想走?”李政呵呵一笑,“只怕沒那麼容易。他打傷了江浩明,只怕這輩子都走不出監獄了。”
“怎麼會這樣?”陸雪琪不相信這就是錢恪的命運,“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
“別天真了,”李政不屑地說,“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不管,我這就去找他!”陸雪琪說完就準備離開。
“站住!”李政的聲音在身後冷冷地傳來,“你見不到他了,趕緊把葉悠然帶走,不然連你們走不了了。”
陸雪琪哼了一聲,加快速度離開李政的辦公室。
“站住!”陸雪琪急匆匆趕到拘留室,門外荷槍實彈站著一排警察,見到陸雪琪後,一道聲音傳來,禁止陸雪琪繼續前進。
“我去看看錢恪。”陸雪琪亮出自己的標牌。
“裡面關押著重要犯罪嫌疑人,任何人不得探視,請回!”子彈上膛,槍口對準陸雪琪,陸雪琪無法繼續前行。
無奈的她只得退了回去另外再想辦法。
接到葉悠然後出了警察局,葉悠然沒看到錢恪,“錢恪呢?他怎麼沒出來?他走了嗎?”
“他……”陸雪琪欲言又止,但想想還是覺得不能欺騙自己的好閨蜜,“他……還需要接受調查,我們先回去,再慢慢想辦法救他。”
“能有什麼辦法?”葉悠然固執地說,“我們救得了他嗎?他都是為了我,他不走我也不走,我要回去救他!”
陸雪琪急忙抱住葉悠然,“相信我,我有辦法,我們先走,我一定把他救出來!”
“你說的是真的?”葉悠然沮喪的神情有了些許光彩,“你真能救他?”
“是了,我的好閨蜜,我保證。”陸雪琪無奈地看著葉悠然,“也不知道這小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哼,你不懂。”葉悠然喜笑顏開,轉身離開,“走了,回去了。趕緊想辦法救錢恪。”
陸雪琪苦笑著搖搖頭。
與此同時,錢恪被關在羈押室裡,百無聊賴之際,羈押室的門突然被開啟了。緊接著進來兩個體魄彪悍的差役。
兩人受江家指派,前來對付錢恪。江家要求他們往死裡折磨錢恪,一定要讓他吃盡苦頭,最好四肢殘廢,讓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