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若弗是尊貴的嫡女,我父親王老太師配享太廟,嫁給你盛紘區區庶子,那是你三生有幸,是你盛家祖墳冒了青煙”,王若弗又一巴掌抽在了盛紘送上來的臉上。
“王若弗,你現在給我認錯!我就再給你次機會不休棄你!你想想你王氏女的婚嫁和盛華蘭的親事!”
盛紘厲色嘶吼道:“你既然看不上伯爵府,不願意讓華蘭高嫁享福,那我就把華蘭嫁給舉子過清貧日子。”
呵!知道嫁給舉子要過苦日子,居然還把墨蘭嫁給窮舉子。什麼狗屁文官清流?拿女兒後半輩子的幸福來成全自己的美名。
“老東西,什麼文官清流?文官清流不過是你無能的遮羞布。哪個男人不愛權利?你不愛權利做個屁的官,收拾收拾回家種田得了。靠老孃、靠妻子、靠女兒裙帶關係,就知道打歪心思的老東西,毫無底線的下賤。”
“親生女兒的婚事也能用來威脅老孃,真是個薄情寡義的老廢物!你這個卑賤的庶子,能有華兒這樣尊貴的嫡長女,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抽了盛紘十幾個巴掌,待盛紘被打的懷疑人生,王若弗就冷笑著拍拍手。
只見一位和盛紘長相、身材、穿著別無二致的男人從屏風後走出來。
既然盛紘該生的孩子都生了,那盛紘這個沒用的種人,就沒有任何價值了。
“啊——”
盛紘瞪大眼睛尖叫,指著王若弗顫抖:“王若弗你這個娼婦,居然敢揹著我偷人?”
王若弗一愣,什麼叫“揹著我偷人”?
轉過頭看盛紘指的方向,王若弗才知道盛紘口中的姦夫是這傀儡。他難道不該奇怪有個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嗎?
果然,這癲劇里人都是癲的,腦回路就是清奇。
“偷人就偷人,還需要挑日子嗎?”
王若弗轉念一想,也懶得解釋什麼,又給了盛紘幾個大巴掌,罵道:
“華兒即將出嫁,你作為父親也該為女兒出一份力。既然你對華兒只有利用,那我就把你賣到南風館去。如果你這個溝子還完全沒松的老貨能賣幾個錢,來日待華兒出嫁時給她添妝,也算是全了你的慈父之心。”
王若弗嫌棄的踢開盛紘,轉頭看向傀儡盛紘道:“去!把盛紘賣到南風館去,趁他還有幾分色相趕快多賣幾個錢!”
於是盛紘被傀儡一拳頭砸暈,喂下一顆會讓人啞巴和改變容貌的藥丸,就被粗暴的扔進大麻袋一馬車拖去了南風館。
王若弗想了想,之後盛家總歸要去東京城的,那索性就在華蘭嫁人前過去,剛好給華蘭提前相看一下夫婿,在父母身邊出嫁也能為華蘭增添些底氣。
如果要進京那也很簡單。
盛紘的政績本來就不差,王若弗又隨便弄點高產作物。在平民食不果腹的古代,發現高產作物的意義可是巨大的。
恰逢榮妃不久前懷孕了,子嗣凋零的皇上很有可能時隔多年又得一子。
兩件事相互作用喜上加喜,盛紘趁皇上龍顏大悅的東風被封了個虛爵,又被調任進京任命為戶部侍郎。
盛家進京的事已經塵埃落定,王若弗便快馬加鞭給王家寄了封信,請王老夫人幫忙留意京中適齡的未婚青年。
雖然比起王若與,王若弗沒有那麼得父母寵愛,但終究是王老夫婦的女兒。何況盛紘年紀輕輕官至從三品,也算是年輕有為未來可期了。
反正為華蘭留意夫婿人選,那就是舉手之勞的事,老夫婦哪怕為了結交盛家,也不介意賣王若弗一個好。
已經確定了動身的日期,盛家上下便開始如火如荼的準備,只待定好的日期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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