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現了無數人傑,是幾代王侯的封地,發生的舉世聞名的歷史事件更是數不勝數,被稱為〃風雲之邦〃。
行駛了幾天後,馮局長一隊人馬終於到了清河的地界。
紹看了看路旁立著的旅遊局的廣告牌,對上面大書特書的清河歷史只是一掃而過。
甭管這是不是當地的旅遊管理局弄的噱頭,但就風水地脈之學而言,此處確實是風雲多變之地。
紹當年只是跟萬人學了些風水學的皮毛,已隱隱覺得此地確實是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
只是這裡山勢執行詭異,藏頭收尾,沒有些道行的人,還是看不太真切。
他收回目光,望向一直在車廂裡躺著的水根。從進入清河縣後,水根的頭就一直隱隱作痛,剛才更是疼得直打滾。
他邁進車裡,想伸手去摸水根的頭,卻在半途堪堪收回手來。躊躇了一下,管馮局長的一個手下要了瓶礦泉水和止痛片,遞給了水根。
“吃了吧,他們說這個管頭痛。”紹儘量放柔了聲音,嘶啞之聲減弱了不少。
對於紹釋放的善意,水根並不領情。
一路過來,他能明顯感受到紹對自己的態度大為轉變。
不過人家清河王的恩寵,他一小農民可無福消受,別臨了又發現他冒充那個姓萬的藍顏禍水,自己眼睛瞎看不清,倒賴別人長得像漫漫黑夜。
王爺多好面子啊!一個惱羞成怒,自己就得被摘心摘肺了。
“那個……不用了,我不怎麼疼了。”紹眼看著水根邊冒白毛冷汗邊瞪眼說瞎話,立刻無名之火往頭頂撞去。
“你他媽給我吃!”萬千柔情暫時告一段落,紹惡聲惡氣地說。
水根也沒含糊,立刻手腳麻利地接過藥跟水,一股腦兒嚥到了肚子裡。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
媽的,老像小姑娘似的,軟綿綿地跟自己說話,聽了都酸的倒牙,也不知道當年萬人怎麼受得了這個的。
不過他爹挺大一皇帝居然弄個男寵,這男寵又跟自己的兒子偷情,這足以證明,他們一家子都是變態,說不定死變態就愛聽這賴唧唧的腔調。
現在只求變態找變態,倆苦命情兒趕緊破鏡重圓,自己就算徹底摘了出來。
晚上的時候,一行人馬住在了當地的招待所。
這個馮局長的勢力深不可測,所到之處猶入無人之境。居然在旅遊旺季,包下了整個招待所。
水根晃了晃房間窗戶上,臨時加固的鋼條,又看了看下面在大街兩旁購物的洶湧人潮,回身對紹說:“馮局長在這地方能找到那個神秘的卜恰�澹空腋齠燃俅寤共畈歡啵��蝗ト盟�扇巳ヂ糜尉治飾剩咳思銥隙ū仍勖敲哦�澹��換岱毆�飫鍶魏我桓瞿蘢��穆艫恪!�
紹躺在床上,朝水根招了招手。
今天晚上吃的是當地的羊頭捲餅,估計這位又吃多了,又找自己消化食兒來了。
水根不情願地蹭過去,站在床邊去揉紹的肚子。
沒想到紹卻一把將他拉上了床,用手指輕輕地按著水根的太陽穴:“還疼嗎?”
水根被他壓在身下,心想,能不疼嘛!就納了悶,自己19歲的花季人生,為啥過得這麼苦悶。
不過大手撫摸在穴位上的感覺實在不錯。水根實在困頓不堪,本來加著十二分的小心,結果不一會,還是在紹的懷裡睡死了過去。
這次的夢不再是重重迷霧。
水根能清楚地分辨出自己在一張大床之上,床上堆滿了斑斕的獸皮,在獸皮中翻滾的是一名強健的少年。
糾結的胸肌滾滿了熱燙的汗水,隨著大幅度的動作,平滑面板下的肌肉也在上下滑動,
水根被那人壓在身下,卻看不清他的臉,只覺得這夢太過逼真,獸皮的異味被蒸騰的汗水浸後,情慾的味道直衝鼻腔。勾得人鼠蹊處一陣騷動。
被那人頂了數次,水根拼命地喘息,終於抵不過滅頂的戰慄感覺,蜷著腳尖噴湧了出來……
二十三
酥麻的感覺未退潮,水根就被人搖醒了。只見紹擰開了床頭的檯燈,神色詭異地看著自己,倆人的臉捱得有些近。
“幹……幹嗎?”
“……”清河王也不說話,就是慢慢地低頭往倆人的下身看去。
在出發時,為了掩人耳目,水根與紹都脫下囚服,換上了馮局長派人買來衣物,買的匆忙,估計都就看尺碼了,樣式都沒怎麼看。
當拆開內褲包裝的時候,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