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輕沒重的。”
“蘊徹,你還真是……”
蘊徹顯然不想讓水門把這話說完,嘿嘿著故意轉移話題,“哎呀,芳國有了你們兩個,就像有了兩個王一樣,真是幸運。”
“哼,那還用說。”小人得志狀。
要是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宵白估計就不是這反應了。
過了一會,大家用過午膳。
“嘿,我可是難得翹班過來的誒。”想要證明一下自己性別女的陽子,發現三個人只是面面相覷的看著她,鬱悶的撇撇嘴。
陽子恢復常態,霸氣的拉著水門出去敘說自己的喜悅之情,蘊徹和宵白就這麼被丟下了。
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適合說一些秘密的話題。
“那個小白,我來其實還有一件事。”蘊徹帶著點猶豫。
“都說了別用那種發音—_—!”
“這小事你怎麼還在意呀。”怒!
“哼。”
這邊面臨著跑題的危急,氣氛瞬間蕩然無存。
水門組卻意外的走向了正題。
面對水門,陽子苦笑,“好吧,就知道瞞不過你。”
“如果和宵白無關的話,其實我並不需要知道。”水門包容的笑著,他沒想為難陽子。
“你啊,雖然看起來和他相性差到不行,卻總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他。”
“這不是就是所謂的‘我’的‘天性’嗎?”
“誰知道呢。”陽子笑了笑,沒在此糾纏,“這件事徹猶豫了很久,卻一直沒有下定決心告訴宵白。若不是有件事刺激到了他,他大概還會繼續磨蹭下去。”
“讓蘊徹那樣果決的人猶豫的事,看來又是一個麻煩。”
用溫良的表情說這種話——
“喂!”陽子笑罵,“太不地道了。”
“抱歉抱歉,我知道了。”水門正經起臉色。
當時,為了讓陽子接受他,蘊徹幾乎什麼都告訴了她。
陽子陷入回憶,“這件事說來也不是他的錯……”
蘊徹是富二代,雖然富得流油,但是祖上乾的職業卻不是那麼光彩,這樣的家庭規矩也多。在蘊徹的父母還活著的時候,蘊母給這家裡生了一對雙生子。若是龍鳳便是呈祥,可偏偏是兩個兒子。
‘我只需要一個繼承人。’蘊父抱走了先出生的蘊徹,所有人都預設了,連掙扎都沒有。但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把二兒子丟到自己旗下的青樓裡不管不顧,那個人,就是宵白。
“什……麼?”宵白撿回掉到地上的下巴,“大老闆,你逗我玩呢!”
“我也想啊,你以為是愚人節啊!”
“什麼是……”
“停!”他可不想因為什麼是愚人節跟小白繼續扯下去,“好好聽著!”
“是!”
蘊徹知道宵白存在的時候已經八歲了,還是半夢半醒的年紀。他不會也沒有能力反抗父親,於是便想成為弟弟的守護神,保護他,照顧他,給他他想要的一切。當然這一切都是偷偷的,他是家裡的小王子,下人更不會質疑他的舉動。
“徹說,那個時候宵白被他養的真是任性到不行,但是他很高興。”
蘊徹的形象在水門心裡瞬間高大起來,煤,這就一弟控啊!= =
“但不是一切都這麼順利……”
小動作這麼頻繁,無論怎麼掩藏都是會被發現的。五年後,當蘊父知道蘊徹和他早就扔了的兒子有所牽扯的時候,事情的發展就不在這麼美妙了。
十三歲說什麼都太早了,宵白比預定早了六年,成為了別人手裡的玩物。
蘊徹不知道,當他看到宵白青紫交加破爛不堪的身體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緊緊的抱住他,什麼都說不出口。反而是弟弟含含糊糊的反過來安慰他,小小的他早知道自己是這種命運,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
蘊徹心裡就像有塊石頭在砸,人生第一次帶著恨意哭了。
“最讓我不能接受的,讓父親知道這件事的居然是母親!!”蘊徹痛苦的半瞌上了眼,“這個家裡的人都出了問題!”
宵白沉默。
“但是我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做不了。”
蘊徹苦惱於自己無力,那件事之後就開始變得異常刻苦,有時甚至幾個月幾年的看不到宵白,蘊父漸漸放心把家業交給他。
“他大概是覺得徹已經厭惡了宵白,自己目的達成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