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禮;“主上,快到晌午了您要吃點什麼?”
“啊~~”
宵白作半死不活狀準備慨嘆人生,剛開了個頭,就被黑化水門嚇住了。
“嗯,我明白了,既然這麼閒的話就去工…作…”
媽媽,劉海下的黑影真的好可怕啊啊啊啊。
“嗝——”宵白被自己的口水卡住了。
迅速穿好自己永遠不好好穿的衣服一溜煙跑走,不時還能聽到幾聲咳嗽。對於自家主上的遜樣,女官們見慣不怪。這一比較祥瓊公主來的時候,臺甫真的是很給主上面子呀。
徵白八年,這一場政治清洗一直用了三年才徹底結束,而其中暗藏的一些隱患,則直至十年後才徹底消除。郝雁還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臺甫很珍貴,但卻很奇怪,尊敬是一回事,接受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傳言、流言蜚語。
未知的東西總是可怕的,哪怕只有一點點,也會滋長人們向極端靠攏的想象,即使很多事根本不可能發生——‘那萬一呢?’人總會在心裡問自己,然後害怕,陷入更深的猜測,然後不斷迴圈。
被人尊敬著又恐懼著,那麼你所見到的笑臉就不可能是真實的。
水門和一個天官打過招呼後這麼想著。
回到錦華殿僅著單衣的宵白就差在地上打滾了,水門總是看見他這麼幼稚的樣子,地上鋪的暖玉導致這裡冬暖夏涼,更是助長了峰王陛下的氣焰。
“您總是這麼讓人操心。”
說著近乎寵溺的話,水門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溫柔。拎著宵白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把他甩到椅子上,在他手裡宵白像沒有重量一樣。
因為慣性,椅子被搖的嘎吱嘎吱響。
“切,像我這種英明神武的王才不會做那種降品格的事。”
睜著眼睛說瞎話。
“吶,水門,這幾天我總會想到小鬼。”
“你在煩惱這個?凱不是任性的孩子,會明白我們當時送他離開是為了他好。”水門微微皺眉。
“我明白,不過真冷淡啊,三年都沒見你問過他一句。”
“呵。”
水門剛想說什麼,窗外飛進來一隻黃鶯。
黃鶯是一種類似於青鳥的鳥類。青鳥可以傳達文書,而“黃鶯”則可以記憶人的語言,直接傳話。
黃鶯就和鳳凰呀、白雉等等,只能放在梧桐宮裡餵養,擁有它的帝王只讓它做發信人和收信人的工作。如果說到黃鶯,那就是有如國王的親筆文書一樣的具有權力和效力。要區分是哪個國家的黃鶯時,只要看它尾部羽毛的顏色就能辨認了。
宵白拿出銀粒餵給它,那鳥發出清亮的女聲,“中午時分請開啟禁門,啊,抱歉,這只是次私人的見面。”
宵白聳聳肩,看了看水門。既然說是私人就不需要官員作陪嘍,真是貼心。
水門和他一起走到門前,中午很快就到了,兩隻騎獸向這邊飛奔過來。
走下來的兩個人著實的英姿颯爽。
“這麼過來真是唐突了。”這麼說著,陽子突然覺得這場景莫名熟悉,不過她沒多想,笑著迎上了兩人。
“真沒想到,你怎麼會來!”宵白驚喜的看著蘊徹,“我還以為會是景麒。”
“嘿,又沒有規定說我必須呆在慶國。”作為打招呼,蘊徹對宵白肩膀來了一拳。
“大老闆,你欺負人~~”宵白故作受傷的後退兩步。
“少來。”蘊徹一如既往的鄙視他。
既然是私人會面就不需要太多禮數,蘊徹和宵白樂的開始胡聊。
“陽子,你突然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水門還想著問了一句。
“啊!”陽子恍然大悟,“其實我是太高興了,就想把這個訊息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當然不久後還會有正式的會面。不過芳國真是遠啊。”陽子不無感慨。
“我們進去說吧。”
“好。”
依舊是錦華殿,四個人面對面做著。
“我昨天剛接到戴國的通知,泰王已經平安無事的回去了。想必過不了多久,戴國就能恢復生機!我們的力氣終於沒有白費。”
“看,陽子從昨天開始就這副興奮樣,一點都不穩重。”蘊徹攤開手,“她這副摸樣,還是隻有你們看到就好了。”
“所以你就帶著陽子來冷靜情緒了?”水門不可思議的看著蘊徹。
“嗯,總比被大臣們潑冷水的好。那些傢伙說話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