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推測,他離遞交文書也不遠了。
甚至阿爾弗雷德都打了個越洋電話過來,那時伊萬剛起床沒多久:“早安——是早上吧?我也不知道我的時差算得對不對。”
伊萬看了一眼鐘錶:“是早上。恐怕您那裡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吧,真是辛苦您了,美國先生。”
“無所謂,熬到這種點對HERO而言是小事!我只是聽說了一些事情,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電話來問問,”他的口氣聽起來很開心,“您終於打算離開共產主義暴君了嗎?”
伊萬皺了皺眉,不過並沒有跟他計較:“當然不。”
阿爾弗雷德理所當然地說:“可是中央銀行都被您收繳了啊,要是您還打算留在他身邊才更奇怪吧。”伊萬甚至遠隔重洋都能猜到他聳了聳肩的樣子。
“那不是我做的。”
阿爾弗雷德停頓了一下,隨即瞭然道:“是上回那個自稱總統的傢伙?政變的時候他給這邊打過電話,是我接的。聽說他還跳坦克來著?果然厲害,不過沒有HERO我厲……”
伊萬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無下限賣蠢。“阿爾弗雷德,”他冷淡地說,“如果我們是面對面說話,現在我的拳頭已經到您鼻子上了。”
電話線那頭的蠢金毛立刻識相地閉上了嘴。“好吧好吧,”過了一會兒他才有些洩氣地說,“我只是試圖讓您笑一笑而已,我能猜到您現在心情一定很糟糕……算了,果然不該試的。”
伊萬沒有說話。尷尬地沉默了一會兒以後,阿爾弗雷德只好說:“那我掛了。”
伊萬應了一聲,通話結束。
大洋彼岸,阿爾弗雷德放下聽筒後,鬱悶地盯著電話機。果然還是說不出口啊,他在心裡感慨道,原本想站在個人的立場上安慰安慰對方的,畢竟用腳趾頭都能猜到聯盟註定要分崩離析的現在,伊萬肯定感到十分難過。但是他就是沒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