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苦如此委屈了自己……”
白玉堂眸光清亮,神色透著探究,“委屈?貓兒,你心裡從來沒有我,五爺幾時不是委屈?”
展昭本不善言辭,更被他一句話噎的哽咽在喉,想要解釋終化作無聲勝有聲的凝眸注視……玉堂,此番情義,展昭怕是無力償還。
白玉堂的氣息得寸進尺的壓近,“貓兒可是在想如何補償?”
“我……”侷促的對白,無措微亂的神色,看在白玉堂眼中竟是情動的魅惑,如夜色中搖曳不滅的燈火,卻是流浪人義無反顧的棲所。
手上力道突然加大,抵住展昭下意識意欲掙脫的閃爍,竟是蠻橫的意味,低頭尋去,百嘗不厭的溫涼柔軟緊張卻透著期待,更是遷就與縱容。
許是壓抑的久了,太多情緒需要爆發,需要補償,白玉堂將通身重量壓在展昭身上,唇齒交合廝磨,溼滑靈巧的舌尖探詢深入吮吸汲取,引他一步步深陷忘我。
喘息聲欲加急促粗重,身下之人情動之中有了反應,不再是委屈隱忍的矜持而是羞愧生澀的迎合,白玉堂忽然頓住,呼吸是難以自持的顫抖壓抑,注視著展昭泛著迷離水汽的氤氳眉眼,喑啞開口:“展昭,白玉堂所做皆是心甘情願,無半分牽強,你無須覺得欠我。”
展昭的目光沒有躲,是義無反顧的灼熱,在發覺白玉堂呼吸壓近的一刻他確是想以此做補償,可當白玉堂熟悉的體溫瞬間傾置,真真切切的體息抵上慌亂的唇瓣,他竟無法忽略身體渴望探尋索取這種感覺的誠實,本心裡,對於白玉堂的體息,他不是遷就而是期許,對於這種親暱,不是迎合而是同白玉堂同樣的貪戀進而奢求更多。
抬手輕覆上白玉堂臂上傷處,平靜中透著火熱的執著,“玉堂,展昭縱是萬般思慮,卻從未後悔過……”
白玉堂帶有薄繭的手掌劃過他耳際的紅熱,引得展昭一顫,醇綿厚熱的手掌落於頸側卻停止了進一步索求的動作,聲音沉斂飄忽,卻是致命的誘惑,“展昭,你可想清楚你說這話的後果,五爺不是每次都能如客棧裡那般自持,如若我今日要了你,傷了你,你可會怪我?”
迎著幽潭一般的深邃眸光,那裡沉澱的內容太多,白玉堂自認看得懂卻不敢輕斷妄論,內心裡自嘲的笑,情之一字何解舊時何其清明?此時面對這情真,白玉堂居然會怕了,怕傷了展昭同自己一般無二的驕傲。他了解展昭,越是看似波瀾不驚,越是在固守著一份付之一炬的堅持,而在白玉堂心中,這份堅持無論是什麼,白玉堂都甘願用性命去維護。
大煞風景的敲門聲攜帶著徐慶憨實粗厚的嗓音,“老五,我進來啦?”
感覺到展昭的身軀明顯一僵,剛要開口便聽到蔣平的聲音,“人家兩個人的事要你操心?走!走走!回你自己屋去!”
緊接著是韓彰不以為然的聲音:“老三就是婆婆媽媽,人家五弟貓兒都不吵了你還嫌事少!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耳聽他三人連推帶擁各自進了房門,空氣一下子安靜的有些異樣。
呼吸聲更是清晰可聞……
白玉堂壓在展昭身上的姿勢沒有動,只定定打量到展昭面色復又紅染才開口,語氣是展昭記憶中從未有過的認真:“貓兒,我再問你一遍,你可想好……”
展昭扇動了下眼睫,沒有躲閃而是直接的迎上白玉堂眼中燃燒跳動火速攀升的焰火,略挺起身,唇瓣生澀的覆上白玉堂的,輕輕摩挲,背上卻被白玉堂強有力的溫熱手掌托起送的更近,唇被他完全含在嘴裡tian弄吸允,展昭沒有拒絕,接下卻努力的做了他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的事………………去解白玉堂的衣衫……
這一切的變化白玉堂始料未及,這一切所引發的反應白玉堂更是從未體會過的戰慄,他強行壓抑著體表下撞躥的激流,耐著滿脹的疼痛摸索著抽去展昭的腰帶,將他衣衫緩緩解開……
瑩麥色的緊韌肌膚入眼,那兩處早已在白玉堂隔著薄衫的捻弄下躍躍欲試的撩撥著一個男人本能的飢渴y望,可白玉堂還在忍,越是迫切激烈的想要索取佔有,越是放緩前奏撫摸愛撫給他足夠的時間和心理準備,這份心思展昭明白,是真心的呵護與珍惜,他閉著眼由著白玉堂的引入一點點放鬆自己……
白玉堂沿著他的頸項一路吻下,手握在他身上在敏感處留戀遊走,無論是他的手,還是他的舌,都能得償所願的帶給展昭一波接一波的顫抖和激烈的戰慄,甚至呻?吟……
那體會展昭雖曾經經歷,然時隔數日後的再次嘗及竟是顛覆理智淹沒倫理的極致,刻意壓低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