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鼠貓]紅衣白影 作者:標點

續破碎的呻?吟聲不斷溢位唇齒,展昭闔緊的長睫,微微開合的唇,緊韌到極致的肩頸,下意識挺動的身軀……迅速的將白玉堂的侵略推到風口浪尖,他搬過展昭的身軀,探索著,一點點更深入的嘗試,試圖將傷害降至最低。身體猛然一震,再無顧慮,再無隔閡……

銘心刻骨的痛激的展昭瞬間清醒,那裡本能的瞬間收緊,“貓兒!”白玉堂驚慌失聲,深深埋入他身體內的粗壯突然停止不安分的摩擦抽song,穩在那裡努力平復。手覆上他腰間,附身自他耳邊揶揄,“貓兒,你再如此緊張,五爺真的控制不住了……”

展昭卻全然沒有說笑的心思,涔涔冷汗已下。

“貓兒?!”白玉堂見他吃痛,當下做出抽離的打算,扶在他腰間的手正欲拿開卻被展昭反手覆上,阻止的力度鄭重的握了握……

“貓兒……別勉強……”

展昭將頭稍稍揚起,反手握緊白玉堂的手,十指相扣,將身體小心翼翼的向後送去,因抽取拉開的分寸之距復又緊密無間,兩具身軀緊緊結合在一起……

那處脆弱感受著來自白玉堂的律動撞擊,速度卻是在耐心的取悅展昭的身體,展昭努力的讓自己放鬆去試著接受歡愉,一次次漫不經意的抽song皆有意無意的磨過內裡的敏感,體表溫度似也被這摩擦引得急劇上升,下意識的用盡全力仰合。

一次次衝撞馳騁,白玉堂的身軀劇烈一震,電流一般的狂烈再無力自持的流竄逬射……

一種卸了力的疲倦,展昭仰靠在白玉堂胸前,疼痛伴著汗水,義無反顧伴著心安理得,那裡的疼痛越是清晰越是意味著自此之後,白玉堂屬於展昭,展昭屬於白玉堂,更意味著生不能同年同日,死卻要同墓同穴。

白玉堂拭去他額邊冷汗,臂力不自覺的收緊,這份情,他珍之惜之,聲音深情而認真:“展昭,除你之外,這輩子白玉堂心中不會再容第二人……”

展昭沒有回頭,也沒有睜開眼,只是將身子更向後靠了靠,“展某亦是!”

☆、面對

作者有話要說: 從沒想把一切都當場戲

傷透幻想中多情的自己

故事總是有類同的結局

喜憂參半贏了也會失去

一縷薄光穿過明淨的窗子鍍在臉上,淡淡的暖是舒適的貪戀,卻有些微的晃眼,展昭眼睫扇了扇,睜開眼,下意識的伸手擋了擋。

這一夜,展昭睡得很沉,很沉,迷迷糊糊夢裡的影子總分不清是幻是真,睜開眼發覺已是次日清晨。也許是因著幾日以來在牢獄裡殫精竭慮食不果腹,也許是分筋錯骨一氣折騰下的後勁兒,也許是昨天初嘗翻雲覆雨著實傷了根本……總之深深的疲倦襲來,實在不願起身。

沒有動,貪戀著被子裡的溫暖。

枕邊似乎還存留著白玉堂的氣息,房間裡卻空無一人,白玉堂什麼時候離開,他自己什麼時候睡去竟全然不知。展昭警覺之餘不禁感嘆,在白玉堂面前,自己竟全然卸下防備到如此深信不疑的地步……這恐怕也是自己不想再假意不懂自欺欺人的去逃避這段逆天之愛的理由所在吧。

展昭,你終還是在乎了……

想要起身穿衣,才意識到被下的自己竟身無片縷,而經這一動牽扯,那撕裂的異樣疼痛一波一波自身下清晰傳來,展昭閉上眼迫使自己平靜。

從來端方謹慎自持有餘,竟在情之一事上衝昏頭腦如此放縱有失,眼下多少事迫在眉睫,自己怎可還沉溺於這兒女私情之中?

“吱呀”聲響,展昭登時一驚本能的去抄枕邊的巨闕,隨後聽得的動靜讓他的動作又放鬆下來,低下眼往被子裡縮了縮。

白玉堂不置可否的一笑,將吃食放在桌上,行至近前,“貓兒,醒了?你睡覺的樣子居然也像貓……”調侃一笑,“你當進來的是誰?這個時候即便來了刺客殺手,你也得乖乖就範,總不至於就這幅樣子持劍飛出窗子?”無意間向蓋在被子裡的身子一瞟,展昭早已由耳根紅至脖頸,一言不發,幾乎要把整張臉都埋進被子裡。白玉堂說的話雖不受聽,卻也是實話,總不能衣不蔽體飛身上房?要他說什麼,他能說什麼?

白玉堂收了笑,不再逗他。

其實白玉堂才真的只是孩童心性,他只是太開心,開心到像得了寶貝,禁不住要張揚顯擺,他了解展昭,深知這貓一定為了昨天之事羞得見不得人,本想嚴肅些,可一看到他面紅耳赤的樣子就禁不住想要揶揄逗弄,更是時時刻刻的想要證明自己同他的關係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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